忘掉自己曾经的身份，她现在不是唐家的大小姐，而是……一个曾经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粗鄙的人的，见不得光的情人。

这让她情何以堪。

唐娜娜端来一盆兑好的温水，蹲下来，将孙凯的双脚放到水里。

“嘶……哈……真舒坦！”

孙凯的满足，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都说癞蛤蟆吃不到天鹅， 他不就吃到了，而且他还要天鹅伺候他，给他生儿育女。

孙凯嘴角的笑意，看得唐娜娜很是刺眼。

曾经写字画画的双手，现在给这种人洗脚。

“怎么？不高兴啦？伺候你男人洗脚，怎么还丧着脸。”孙凯瞥到唐娜娜的神情，知道她这是不愿意。

不过不愿意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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