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动。从几家婚事来说,我俩不办、陈圆小雨也不好办,再者我也确实希望能早点调到荆漳,解决我们的后顾之忧!望你将此情况给陈妈、孟叔和陈阿姨讲讲,从各方面多加努力。我也要跟家人讲,人多办法多,解决得越快越好。
这次回来后我特别想你,但不知几时才能再见?现在我有种感觉:只要一和你分开,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难受!总想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晚上也睡不着。我常常想:你这时在干什么呢,睡觉吗?能睡得着吗?我想你的心情一定和我一样也正惦念着心上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深深地恋着你?自从爱上你,我总觉得没有什么人比你强,越将别人同你比、爱你就爱得越深。在我俩的爱情中,你为我忍受了许许多多的痛苦和委屈,这也是让我最难受的一点!在今后的岁月中我愿接受你对我的任何要求,把所有感情毫无保留地全部献给你,让我的心上人永远享受爱情的幸福与甜蜜。
我不知用什么样的词语才能完全表达自己这颗永远爱你的心,寄来照片一张,也是二十岁留影,我想你看到它就像看见我一样,就会感到我时时刻刻都陪伴在心上人身边。
捧起雪儿的照片,我真的好惭愧;读着她的心声,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我,体谅我,可调动的事说了这么久,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现在我特别能理解雪儿的心情:双方父母的认可,陈圆调动的联想,还有只身一人远在异乡的孤寂,这种忧愁多于快乐的焦虑同样没有一天不在困扰我!这种挥之不去的苦恼与茫然更是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心头……可怎样才能让梦想变为现实、尽快把雪儿从沙市调回来呢?这个严峻的现实问题得不到解决,谈婚论嫁无异于是句空话,况且雪儿父母也一直坚持这个观点。
而但凡工作调动,都是件十分棘手又非常伤神的事!
虽然雪儿要求不高,操作起来却难度不小,不要说我和雪儿毫无办法,就是两家大人也未必能搞定?看来要成功化解这道难题还非得请陈圆父母出面、依靠她们家众多的关系网不可!
自从我们家与陈圆家订了姻亲,热心快肠的袁伯陈妈就一直在为我和雪儿的事操心,尤其是看到我俩受阻的恋情始终难以突破,也曾暗暗出面在两家人之间周旋调解,为我们走出相爱困境减少了不少波折。所以我想,这次要把雪儿从沙市调往荆漳,如果没有他们的鼎力相助恐怕也会事倍功半、困难重重……
当然我亦明白:陈圆父母之所以这么积极地帮我们,固然和她们家地位、能量、以及未来三家姻亲的情面有关,但与长辈们对儿女婚事的考虑也有着莫大关系!如果一家不顺,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事到如今,既无门路也没退路的我,除了苦口婆心、不厌其烦地劝慰雪儿不要操之过急,只能一遍又一遍催促父母往陈圆家跑,拜托袁伯陈妈赶紧帮我们想办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把雪儿调动的事跟父母提了无数次,也跟袁伯陈妈讲了n多遍,可还是没有准信。毕竟这不是我们说了能算数的,也不是袁伯陈妈他们说了就能算的!无论心里有多急,都得一趟一趟找上门;无论这事有没有希望,总得一点一点地做工作。正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只有水到,方能渠成;只有持之以恒的努力,才能对得起翘首以盼的恋人。
这次看了雪儿的来信,无意中让我联想起父母与陈圆家人在谈话中流露出的又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倘若现在就把雪儿调往荆漳,以后她母亲会不会反悔或是不应允马上结婚呢?如果不能突破“先割大麦、后割小麦”的传统婚姻习俗,极有可能会牵扯到三家子女的成婚时间将无限期拖延……
根据目前的情况,雪儿哥哥的个人问题好像还没有定论,而陈圆跟小弟的婚事却早已在筹备之中,如果此时她母亲突然提出“哥哥不结婚、妹妹不能出嫁”的话,我母亲能不能同意小弟与陈圆先办喜事还是个问号?从雪儿家以往的情形来看,这种担心似不无道理!所以在没有摸清雪儿母亲的真实意图之前,袁伯陈妈也不敢盲目乐观贸然动手,这多多少少影响着他们为雪儿办调动的积极性。
可我不一样啊?这件事直接关系到雪儿面临的处境和我俩憧憬的未来!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尽快把雪儿接回身边,天天守着她才敢放心。
每次收到雪儿的来信,每当想起远方的恋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负罪感常常使我坐立难安,内心的压力也丝毫不逊于焦急等待中的雪儿。然而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