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十又不是什么好事。」
久攻不克下离萧的卧桑,转了转眼眸,在看见一旁有个能用来打动离萧的人后,随即换上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一手抚着额对着众人深深长叹一声声的,每个人的眉头都不禁被他感染而蹙了起来。
料俏不解地盯着他,「你是怎么了?」
「我太累了……」卧桑愁眉深销地摆出一副哀兵姿态,边回答着她时又刻意说给离萧听「摄政之后国事一大箩筐,而那些想杀我的刺客们又时常来拜访我,扰得我一日都不得安宁,这阵子来,我几乎没有闭眼的片刻,再这样下去,我会累垮:!」
没有心机的料俏立刻踏进他的陷阱里,「既然这么累,那你就想办法休息一下呀。」
「想是想了,可就是有人不肯帮忙让我如愿,满脑子就想着那些死板板的规矩一点也不肯?了我变通一下,我看,那个人存心是想眼睁睁的看我累死。」卧桑更是哀声叹气,两眼微微别了离萧一眼,眼底还泛着浓厚的指责意味。
离萧在料俏渐渐同情起卧桑,转首朝他射来两记白眼时,压力很大地擦着额际上的冷汗。
「殿下……」可恶的主子,就只会变脸利用别人,等会分不清楚状况的料俏-正义感八成会?卧桑发作,然后不明就里的把他拖去外头跟他吵一顿。
卧桑可怜兮兮地摆摆手,「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殿下的话,那就照我的话去做,不然你就等我累死后换个殿下来服侍好了。」
「喂,他也不过想休息一下,又不是要求你跟他一块做会害你掉脑袋的事,这也好让你罗罗唆唆个半天不答应?」料俏果然马上转过身,一手推着离萧的肩头,?看来甚是博人同情的卧桑出头。
「问题这事就是会害我掉脑袋的事。」离萧头痛万分地捧着额际,「这次要是事?败露的话,不要说掉脑袋,恐怕连被诛九族都跑不掉!」
虽然他说得好象也有几分道理,但她的同情心又很快的将他的道理盖过,「你不是他最忠心的臣子?他若有难,你理当要为他分忧解劳,就算会有掉脑袋的风险,你也得多担待点。」
「但他是想….:」气结的离萧很想抖出卧桑到底想做什么事,好让正义的一方站在他这边,但一别到卧桑眼底森冷的警告意味,又让他把所有的抗议都吞回肚子里。
「卧桑,交给我吧,我会说服他的。」料俏很有义气地拍拍卧桑的背脊,接着伸手紧勾着离萧的臂膀,强行将他往殿外的方向拉去。
得逞的卧桑谦谦有礼地向她颔首,「多谢。」
「慢着,我不答应.…:我不能答应啊……」硬被人拖出去的离萧不死心地嚷嚷着,然后又被料俏一拳打得消音。
「那嫣人呢?」解决了离萧后,卧桑愉快地松口气,转身寻找那个不知躲到哪去的那嫣。
「躲在书斋里帮你沏茶。」司棋慢条斯理地向他指点,并很疑惑地挑眉看向他,「殿下,她最近怎么老躲着你?」这几日来,只要卧桑出现,那嫣的身影即不会与他存在在同一个空间,他是不是又做了类似在黑暗中偷吻她的那种事了?
卧桑不语地绕高了两眉,欠了欠身,在走进书斋前伸手拍拍一点就通的司棋肩头,在走进殿内时随手放下通往书斋的垂幕。
照照生辉的烛光在流动的空气中闪了闪,在一室蒸腾茶香中的那嫣,不须?首,也知那道投射在茶面光影中的人影是谁,熟悉的尔雅气息,淡淡地闯进她的具尖,包拢住她的方寸之间的小小天地,令她在炉火上煎茶的手有些不稳。
「夜里我不喝茶的。」卧桑一掌覆上她的柔叶,将它拉离跳动的炉火,有意无意地挑动箸她的记忆,「我只喝酒,特别是秋露白。」
那嫣清冷地抽开小手,转侧着身子不去面对他。
这阵子来,表面上,他依然是那个好好太子卧桑,唯独在她的面前,他就变了个模样,像是刻意要将她心底以前的卧桑刨出来不留痕?似地,丝毫不吝惜将他的本色展露在她的面前,用他口
中的这个真太子来改而全盘占据。
温柔而蛮横的双臂随即将她封锁在他的怀间,背部传来的热源合她征了征,缓缓熨烫醒她的每一分知觉,慌忙想离开,但那双像具铐锁般的铁臂又不容得她。
「还是想躲我?」他舒懒的音调,如夜深不寐时极度渴望的幽梦,让人不住地想深陷其中再多听一些了好再让它丝丝缕缕地继续在贝耳里盘旋。
「放手。」她极力稳住心率,只怕贴合的身躯会泄漏出她的悸动。
他并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