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她:“不可。”她说的太急牵动了伤口,不禁轻哧一声,而?后又?道:“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不过是些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听对方如此?坚持,琥珀看向自家小姐,想着让她拿个主意。
她本以为崔琰会?出声反驳,然而?崔琰只淡淡地看了谢韫一眼,让琥珀出去买些跌打损伤的药物?,再?买些膳食来。
琥珀将这些东西买好回来,帮谢韫上?好了药,就听见崔琰冷冷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告知?他人,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崔琰起身便要?离开,她听见谢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多谢崔女公子,在下感激不尽。”
崔琰愣住张了张嘴,终是没?将那句“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说出口。
花园里,琥珀见自家小姐愣神,便又?问了一遍:“小姐,我们今日还去吗?”
崔琰从回忆中回神过来,正当琥珀以为她不会?搭理自己时,听到崔琰道:“随我一起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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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李术今日下朝后便一直在书房中,或是处理文书,或是执笔练字,连午膳和?晚膳都是在书房中用?的。
侍从将李术写?好的宣纸撤下,今日殿下用?的宣纸比平日更多,来来回回总是拿那几个字,只是好像怎么写?都不满意。
“都拿下去烧了吧。”李术道。他今日心情烦闷,本想练字静心,然而?这字怎么写?都写?不好,一下笔脑海中就满是那合婚庚帖上?的字。
天色已晚,吴显提醒他该回天章殿了:“殿下,到了该就寝的时间了。”
他唔了一声,今日的公务文书并不多,若不是练字,他处理完文书早该回天章殿了。
如今二月倒春寒,晚上?地面依旧有霜,吴显早就为李术备好了轿子,然而?李术却说自己想走一走透透气?。
李术走在路上?,吴显偷瞄了他一眼便发现了主子怕是正在想什么事情,故而?也不敢说话。
突然路边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吸引了李术的注意力,是阿纡的小黄狗飞飞。
自从它跟着阿纡来到太子府后便在太子府上?下随意玩耍,也没?人拘着它。看见李术它欢快地摇着尾巴,蹭了蹭李术的脚。
“呵。”李术看见它轻笑一声,“你倒是比你那主子有良心。”
阿纡就像那只养不熟的白目猫,自己对她再?好也会?挠人,惹他心烦。
但是那只猫,就算爪子再?锋利也只能被困在这太子府,而?它的利爪也被养它的侍女定期找东西磨平了。
吴显听到李术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明日让府里的礼官来见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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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身上有伤行动不便, 谢韫特意告假三天。幸而御史台最近事务并不繁忙,故而也准了她的假。
谢韫给?自己?的后背上药,那地方本就难以碰到, 而她一动便会牵扯到前胸的伤口, 故而很是艰难。
药上完了, 谢韫也不知背后伤口有没有全部抹到, 但她懒得?再弄了,只见她出了一头汗也不知是累得还是疼得。
好?在崔琰昨日买的药药效极好?,谢韫觉得?自己?三天后应当可以正常去御史台当值。
门口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谢韫心下?疑惑,她在京中并无什么好?友, 敲门的人也不大可能是阿纡, 那会?是谁呢?
“谢姑——谢公子, 开门呀,我是琥珀!”正?当谢韫犹豫要不要去?开门时,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女声。
既然门外是知道她身份的琥珀,谢韫便没穿束胸, 只批了一件外衣前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小缝,阳光透过缝隙打在谢韫的脸上,让门外的崔琰一愣。
虽然昨日便知道了谢韫的女子身份,但她当时是束发, 如今她披散着头发这才让崔琰多了几分对?方是女子的真实感。
看到崔琰也在门外谢韫也微微一愣, 看昨日崔琰的态度她还以为对?方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谢韫躲在门后以免被外面的人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微微侧身:“两位请先进来?吧。”
崔琰想着谢韫独自一人如今又受了伤, 行动不便便同昨日一样给?她带了膳食, 只不过今日这份是从崔府的厨房中带的,还特意交代了厨子做得?清淡些。
谢韫接过食盒道谢, 然而崔琰仍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空气中弥漫着药膏的味道,崔琰问道:“你方才在上药?”
“是,女公子昨日赠予我的药膏效果很好?,想来?过几日便可痊愈了。”
崔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