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贴可能有点痛,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说着,白皙
的指尖扫过皮肤表面,像只软毛小刷子弄得人痒痒的。
随后,棉球蘸着酒精,轻轻沾在暗红色的伤口上。
因为低着头,一缕碎发从鬓边垂下,望月佑子觉得费事,随手撩了上去。
白腻的脖颈恰好大片地暴露在牛岛的眼前,一同而来的是带着一些香气暖烘烘的呼吸,轻轻撩过皮肤,勾起寒毛。
外面的鸟叫声、风吹过走廊的呼呼声,世界上的什么声音都开始向后退去,只有面前的这个人存在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