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不是你拿走了还能是谁?”
她说的信誓旦旦,绝不像空穴来风。
赵洛川眉头紧皱思索片刻,极力回忆着,过了许久才突然开口:“对,没错,我记得是有这么一方鸳鸯帕子。”
杨冬湖闻言猛的看向赵洛川,眼里满是震惊:“你……”
这话一出,素禾的眼泪落得更厉害了。
“可是,那方帕子我根本没带在身上,那日你将帕子递给我,却未说只字片语,我看你伤心难耐,只以为是舍不得朝来哥,想给他留作纪念,所以我便将那方帕子与朝来哥陪葬的衣裳摞在一起,一同放进了棺椁里,当时放帕子的时候不止我一个人,抬棺的几人皆是见证,嫂子若是不信,大可找其他人来一同对峙。”
杨冬湖听他说完,绷紧的身体才稍稍松懈少许。
素禾一瞬间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是……是这样?只是这样?”
“不错,只是这样。”
赵洛川声音坚定道:“嫂子绣工极好,那日我们几个对那方帕子赞赏不已,更感念嫂子与朝来哥情深意切,在场的人无不叹惜朝来哥英年早逝,现在去问,想必他们还是能记得的。”
赵洛川一字一句像一把利刃,刀刀戳在素禾的心尖上,她觉得自己就如同是个跳梁小丑,心心念念惦记了别人这么多年,到头来竟是一场误会。
多可笑,一场误会,只是一场误会!
素禾嘴里像嚼了黄连般苦,却尤不及心里的苦,她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半晌才缓过劲来:“原是我会错了意,是误会一场。”
她苦笑一声,质问道:“那我这么多年算什么?赵洛川,我问你一句,你心里有没有半分在意过我?不为别人,只是因为我?”
“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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