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各自躲到角落里看信去了。
对于柳的话,真田一向相信的,但是如今摆在面前的是在他的想象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幸村写给他的情书?]和[不可能!]
和他相反的是角落里悄咪咪看着信的切原,他现在整张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眼神都在飘。
不用猜都知道,这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海洋植物的内心已经化身尖叫鸡了。
[我也有份啊。]锖兔摇了摇头,展开信纸看了起来,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与真田不同,他知道幸村实际上是个切开黑。
这事吧,的的确确是有些不可思议了,然而仔细想想,幸村的确能做得出来。
[但就算今天是情人节,偷偷溜出医院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在天台上给自己花草浇水的某位罪魁祸首连连打了两个喷嚏,不由得联想到刚才听到的从网球部的方向穿出来的怒吼声。
“他们应该是发现了。”他喃喃自语般说道,笑容柔和灿烂。
嗯,他已经能够联想到他们的反应了呢。
“弦一郎一定不相信这事我写的。”幸村想到自家那死板的幼驯染,吐槽道,“你说对吧,毛利前辈?”
慵懒地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躺着的红色大猫翻了个身,打着哈欠含糊地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