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狠来未必能逢敌手,但不代表我就一定不会出事,我死了也就死了,你不能死,你还要报血海深仇,还要夺回属于你的东西。要是让天下人知道同心蛊的事,我还不得成千古罪人了?”
“我凰祈晔难道连自己的丫头都保护不了吗?”祈晔扫了她一眼,霸气非常。
斩云脑袋靠在祈晔的肩头,慢慢地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这个明明警告她不会保护她的男人,却以这种霸道的方式保护她,只有与他牵连上关系,她才会是绝对的安全啊。
......
天明媚地亮了起来。
斩云翻了个身,终于慢慢地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祈晔抱回来了?
简单梳洗一番,斩云走在安静异常的道路上,血祭门上下本就纪律严谨,不经常看到人,但现在连一个人也没有,也太诡异了吧?
斩云忽然想到什么,调头立即朝议事堂的方向去。
推开大门,斩云眉头微皱,只见大堂上座上坐着一个白眉长胡的老者,整个大堂除了老人,就只有凌亦默不作声地站在那。
老人一见斩云毫无规矩地推门而入,先是皱了了皱眉,然后极其冷淡地喊了声:“哦,是云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