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陈呵斥一声。
听到熟悉回答的星熊脸上露出笑容,站起身来,带着小队朝着楼上跑去。
陈拔出佩刀,朝着天台跑去。
………
果然,看来敌方的指挥官的确在天台,看着周边密集起来的敌人,陈一剑将面前阻挡的牧群击飞,朝着天台门口冲去。
砰————
陈把守在天台门口的敌人一鞘轰飞,踏着门槛来到了天台。
“哎呀,只有你一个人吗?”
梅菲斯特翘着腿坐在天台边,没有丝毫惊讶的朝着陈打招呼。
“没想到仅凭你一人就突破了我的牧群,看来我要重新评估您的实力呢,长官。”
说着,梅菲斯特还朝着陈鼓起掌来。
“如果这就是你的遗言的话,我倒是可以勉强听听。”陈面色冰冷的朝着梅菲斯特走去。
“别急嘛,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梅菲斯特打了个响指。
一旁高楼的暗处中,一架弓弩早已蓄势待发。
随着他的响指。
嘣————
蕴含着恐怖能量的弩箭,闪烁着瘆人的紫光,裹挟着音爆一瞬间来到陈的面前。
锵————
陈像是早有预料,手中佩刀拔鞘,剑光一闪,紫色的弩箭一刀两断。
“哦呀,看样子你很喜欢我的惊喜,想必你都有些承受不住吧?”
梅菲斯特看着陈颤抖的手,嘲弄的摊了摊手。
陈将刀收入鞘内,身体微弓,做出拔刀之势。
“呵,只有这点手段?你觉得下一发弩箭和你的脑袋哪个先落下来?”
这点距离,陈有绝对信心能在下一秒斩落他的脑袋。
闻言,梅菲斯特并没有露出恐惧的神色,耸了耸肩。
“长官可是真的心急,你真觉得你能稳操胜券吗?”
下一秒,无数的牧群扒着天台的边缘爬了上来。
“你真觉得我会一个人呆在天台上?像你一样愚蠢?”
看着自己的牧群占满了整个天台,梅菲斯特大笑着嘲弄眼前家伙的愚蠢。
?!——
看着空气中飘散的粉尘,还有那群敌人扭曲疯狂的模样,陈一瞬间明白了眼前的敌人究竟是什么情况。
“嘁,喊着为了感染者,但是最不把他们当人的是你才对吧!!”陈冷啧一声。
眼前这个混蛋,在将感染者作为工具一般驱使。
“嗯?怎么能这样说呢,他们也是在为了感染者的未来啊。”
梅菲斯特摸了摸下巴,无所谓的说道。
挥了挥手,不知疼痛的牧群便发了疯似的冲向陈,同时周边大楼上散发紫光的弩箭再次也朝着她疾射而来。
梅菲斯特似乎已经看到下一秒她惨死在这里的情景,不禁愉悦的大笑出来。
…………
陈从未如此愤怒。
眼前的混蛋草菅人命,迫害市民、屠杀警员,如今还在将身为战友的感染者当作炮灰肆意驱使。
彻头彻尾的混蛋。眼前的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她拿出斩龙之剑,在拿到手的一刻剑身微颤,她知道手中的剑在拒绝,拒绝由这样的她拔出刀来。
然而愤怒令她无视了手中赤霄的抵触,强行拔出了赤霄。
“其色溢赤…”
“赤霄,——拔刀!”
轰————
赤红的剑光奔涌而出,汹涌狂暴的月费群6玖肆九36一35的能量在天台上爆发开来。
散溢的能量瞬间泯灭了周围的牧群,强大的余波甚至将周围其余的牧群吹飞。
顷刻间,天台上仅剩下寥寥十多只牧群。
险些被吹飞的梅菲斯特稳住身子,眼中带上了一丝慌乱。
不过在他看清楚状况后,脸上的慌乱立刻变为了稳操胜券的笑容。
虽然刚刚那一剑解决了牧群和弩箭,不过陈显然也不好不到哪里。
陈被余波震飞,手中的赤霄也掉落了远远一旁。
“咳…仅仅只拔出半寸,就断了两根肋骨吗?”
陈吐出嘴里的鲜血,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她想去拿回赤霄,然而强行拔刀透支了她的体力,别说拿刀,就连站起身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果然和首领所说一样,你并没有真正掌握那股力量呢。”梅菲斯特讥笑着她。
“呵,只是你不配它出鞘罢了。”
陈朝梅菲斯特吐了一口血水。
“就像你说的,它不是用来对抗我的,是你的冲动破坏了它的运作方式。”梅菲斯特不屑的看着陈,“或许你才是不配使用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