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事的啦!”
说着,煌用自己的脸狠狠的蹭着阿米娅的柔软的脸蛋。
“唔唔唔,好热!煌,你在这样今晚的庆功宴就没你的份了!!!”
阿米娅被rua到含糊不清的说道。
一听到这个,煌急忙把阿米娅放了下来,讪笑的说道:
“别啊,小兔子,不让我喝酒会要我命的!绝对会!”
“哈哈哈哈”看到煌这副模样,一旁的玛嘉烈和ace不由得笑出声来。
连凯尔希脸上都挂上了一抹笑容。
整个舱内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被吵醒的霜星和迷迭香迷迷糊糊的从博士腿上起来,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口水,显得非常可爱。
“你们醒了啊。”
博士看到两人醒了,想要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体。
被压了一路,他都有点腿麻了。
“………”两人愣了一下,银色与翠色的眸子对视一眼,紧接着又趴到了博士腿上,把他压了下来。
博士:“………”
……………
博士一下飞行器,早就在甲板上等待已久的干员们躁动起来。
一道银色的身影像是飞似的闪到博士面前,紧张的摸了摸、打量了一下啊,确认没有受伤后,才开口:
“你能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
博士一开始被吓了一跳,不过看清是谁后,脸色变得柔和起来。
“嗯,我没事的塞雷娅,最近和伊芙芙相处的如何啊?和赫默关系有没有缓和啊?”
“嗯,托博士的福,最近一切都很好——”
塞雷娅话没说完,一旁的年早就等候不住的扑到博士身上。
“呜啊!博士,你不在的时候我好寂寞啊!!!”
身后的干员们也都按耐不住,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把博士紧紧包围住。
“欸?!大家不是说好的保持距离嘛?!”
后知后觉的维娜小姐顾不得眼泪没有擦,如遭雷击的大喊出声。
尤其是傀影和送葬人!怎么跑的这么快?!刚开始不是还一脸冷酷的说没有想念嘛!
银灰的尾巴轻轻动了动,显得也有些按耐不住。
在银灰刚踏出一步时,身后的讯使和角峰面色凝重的拉住了他。
“老爷,这种事您就别和小姐抢了……”
银灰:“…………”
看着博士被涌来的干员们围起来,阿米娅耳朵都立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离博士远点!!!”
今日的罗德岛,也是格外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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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晴。生辰,她激动地想要为魏彦吾展示拔刀,却找不到魏彦吾的踪影。等了三天,没有等到。
五月十三,多云。以泪锋斩断了庭中的三十年老树,砸坏了屋顶。魏彦吾没有出现,只是差人植了一棵新的梧桐。她不再期待魏彦吾的认可。
时隔多年,陈晖洁再次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庭院。
她静静的抚摸着这颗不知何时亭亭如盖的梧桐树。
“你果然会回到这里。”
魏彦吾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想必已经等待了很久。
他的声音依旧苍老低沉,只不过少了一分盛气逼人。
“……我瞒不住你。”
陈眼帘微微低垂,没有去看他。
“……今天月色不错。”
魏彦吾从屋里缓步走了出来,抬起头看向那轮皎洁的月亮。
“…………”
“…………”
两人不再言语,庭院里显得有些寂静。
“……让我看看你的赤霄剑法吧。”
十几年来,魏彦吾第一次提出要看一看她的剑。
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拔出了手中的剑。
她凝聚一路所学,以未完成的云裂作为答卷
……………
魏彦吾不置可否的点头。
“你曾问我,云裂是不是赤霄剑法的最后一剑,现在我来回答你。”
魏彦吾抬起指尖。
没有剑气激荡,却隐隐有风,庭院中落叶微微泛起波动。
“这就是赤霄的最后一剑,名为——天瞠。”
他收回了手,看向陈晖洁。
“你也长大了,关于塔露拉父亲和你母亲的事———”
他的话被陈晖洁打断。
“不用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是吗……”
魏彦吾下意识摸向腰间,可是烟杆早就被他捏成粉末,只得作罢。
“看来你真的长大了……去那个罗德岛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