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没?”
年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兴奋的问道。
听清来者是谁的夕立马冷啧一声,脸色瞬间变黑。
“欸,幺妹?你怎么在这里?!”看到博士身旁的夕,年震惊的大喊,眼中尽是被背叛的失望。
听到这话的夕表情更加崩坏了,“吼?无所事事的闲人在问我吗?”
“哈?我是闲人?那每天躲在屋里的宅女就不是闲人了吗?”
“你……火锅狂!”
“宅女!”
“臭牌鬼!”
“胆小鬼!”
“你们两个啊………”博士在一旁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俩人平时根本看不出是一家人,唯独吵架拌嘴的时候显得格外亲密。
“哼!不理你这个笨蛋了!”夕冷哼一声,气鼓鼓的重新坐到了博士旁边。
“哼,我才不理你的嘞!笨蛋幺妹。”年叉腰不再去看她,转头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了一架火锅。
“博士,我请你吃火锅!”
一边说着,年自顾自地把火锅架好,甚至已经拿出引燃物准备点火了。
“你从哪整过来的火锅啊!等等…你手上是什么?!”
博士话还没吐槽完,突然发现年手中的引燃物似乎是两封崭新的信封。
“啊?是我刚从外面的信箱里随便拿的……哎呀!”
话没说完,博士敲了一下这个笨蛋的脑袋,把信封夺了过来。
博士看了一下落款,一封是炎国司岁台,另一封则是炎国玉门。
“?!——”一听到落款,年与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齐齐地愣在了原地。
博士没有注意到这两个活宝的表情,拆出信封念了出来:
“宗师戍守玉门多年,炎国上下感其付出,关心者众。
如今他积劳成疾,不得不卸任远行,罗德岛留他以养伤病,司岁台特向贵司致以谢意。
另据悉,年、夕,两人亦在贵司逗留,此二人于炎国同样干系重大,相关事宜,还望贵司妥善处置。”
博士思忖了一下,没能理解司岁台的具体意思。
博士摇了摇头,拿出了第二封信,丝毫没注意到身旁脸色变得煞白的两人。
“仲春纪闰,积雨留寒。冒昧奉烦,虽未曾谋面,却早已仰企慈仁,时切神驰。又闻舍妹叨扰,费神之处,容当唔谢……”
信还没有读完,年忍不住发出了哀嚎:“完了!大哥要来了呀!”
就连一旁的夕此时都忍不住直打哆嗦。
博士挑了挑眉,疑惑问道:“原来是你们的大哥要来啊,你们很怕他吗?”
“倒也不是啦…就是,就是,啊,到底该怎么说啊!”
年烦躁的把头发揉乱。
“别心急,慢慢说。”博士轻轻的替她重新打理银发,温柔的说道。
“博士…”年感动的看着博士,全然没注意到身后脸色发黑的夕。
夕把年从博士身旁扒拉开,代替了她的位置,朝着博士解释道:
“没什么的博士,大哥人很好,只是会盯着我们练武,年这家伙早上睡不了懒觉才抱怨的而已。”
“哈?说我没说你吗?你连屋门都不敢出!大哥每天都得给你把门拆下来才能把你弄出去!”年不爽的把夕从博士身旁扒开。
听到年这个家伙当着博士面揭她短,夕一下子像是炸毛的小兽一般,拿起墨笔和眼前的讨厌鬼闹成了一团。
看着眼前又闹成一团的两个活宝,博士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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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国 玉门
大炎边境的疆土之上,黄沙漫漫、土地荒芜,仿佛苍天与大地都连为一色。
而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之上,一座巨大宏伟的移动城市缓缓移动,仅凭大小甚至比同为移动城市的龙门高出两倍以上。
浩荡威武的漆黑色移动城市的轰鸣之声令这方土地为之颤抖,而这漆黑色的坚固城墙之上,架设着无数威力巨大的城防炮。
这里正是玉门,大炎最边塞最重要的的移动城市,也是大炎军事力量的顶峰代表。
练武场上,
一位身穿习武白袍的男人盘坐在地。
他有着一头棕褐色短发,长相英俊,双臂肌肉宛如岩石般,黑色的纹路覆在他的双臂之上,漆黑的龙尾粗壮结实,在末端还绑上了一柄短剑。
英武俊朗的男人吐纳调吸,最后呼出一口浊气,完成了今日的晨功。
接着,他又转身走向了战鼓声与操练演习声最为激烈的地方,指导将士们的操练。
完成这一切后,男人才算完成了一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