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您一定还会再用的着他的。”
麦基朝一旁的侍从招手,示意拿两杯酒。
“嗯?啊……”马克维茨木讷的点了点头。
“您在想什么?”麦基伸手接过了侍从盘子中两杯清澈红亮的佳酿,并将其中一杯递给了马克维茨。
“啊?谢谢……”
马克维茨下意识受宠若惊的弯腰伸手接酒,不过麦基叹了口气,没有将酒递给他。
“请您直起腰来,不要再那副神情了,恰尔内先生的事我也感到伤心,但我相信您能接替他的位置。一定是有您的过人之处的,请对自己自信点吧,毕竟您也是商业联合会对外的标杆。”
闻言马克维茨面色复杂,似乎是内心挣扎了片刻,他站直了腰。
“嗯,没错,就是这样。”麦基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将酒递给了他。
“尝尝吧,这是卡西米尔大庄园劳作一年才能产出的佳酿,这甜美的微醺,您应该体验。”说着,麦基将视线放到了身后的冠军展示墙上。
看着墙上诸多冠军们的英姿,麦基无论哪一次见到都会忍不住赞叹他们的美丽与强大。
“明天就是特锦赛开幕的日子里,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您与我会负责赛事上下的大大小小问题,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问我,这就当回馈当时恰尔内先生指导我的恩情吧。”
麦基抬手看了眼时间,似乎是还有别的安排,简单和马克维茨碰了一杯,礼貌道别后便离开了。
“………城市是只怪物吗?”
看着墙上的图片和自己这身象征着权力的衣服,马克维茨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连手中这杯放在往日里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的高端酒品都尝起来满口苦涩。
所谓的权力又何尝不是一种束缚呢。
他见四周无人,下意识的弯起了腰,似乎这样能稍微减轻这身对于他过于沉重的衣服的负担。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对于那些上层而言,我究竟算什么?
……………
最终各种情绪交杂汇集,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声悲叹。
“唉………”
诺大的展示厅只回荡着男人的叹息,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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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闪烁着的辉光、摄人的锋芒、带有泥土气息与鲜血的味道都指明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但此刻他却恭敬地低下头颅,将武器横亘在胸前。
“伊奥莱塔宗师,消息已经通过托兰阁下传递到了红松骑士团的手中。”
年长的女骑士微微点头。
岁月的风霜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却使得她更具威严,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便散发出令在场的银枪天马们为之折服的气势。
“辛苦你了,皮加索斯。”宗师伊奥莱塔.罗素看向了墙上挂着的盾牌。
原本洁白的盾面上沾染着鲜血与硝烟的污渍,流弹与砍击在上面留下了大大小小的豁口与残缺,盾牌们似乎诉说了当时战场的可怕、血腥与残酷。
不过无一列外,所有的盾牌上面都用锋利的小刀刻着四个大字。
“不畏苦暗……”
罗素扭头看向全副武装的银枪天马们,用她那清脆嘹亮的声音缓缓说道:
“英勇的战士们啊,做好准备回去好好敲打一下过于狂妄的商业联合会了吗?”
“不畏苦暗!!!!”
上百道铿锵有力的回应同时响起,响彻天地。
银枪天马们又将盾牌狠狠砸向地面。
咚咚咚……
盾牌砸地的声音宛如战鼓般将大地震得轰鸣。
伊奥莱塔.罗素满意的点了点头,“特级锦标赛开幕在即,皮加索斯在此待命,随时做好准备,我先去大骑士领一趟。”
“宗师,需不需要我陪同?”皮加索斯问道。
“不必,我去见见罗德岛,顺便看看那个小子。”罗素摆摆手,拿着常用的单手剑便转身离开了。
“………那小子?”皮加索斯脑中思索着能被宗师称作小子的人,片刻,一个名字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原来如此,如果是他的话,那就不感到奇怪了。
…………
…………
翌日,8:00 am/晴
卡西米尔国立竞技场
作为卡西米尔经济支柱与对外宣传的骑士竞技文化的最高舞台,这里无疑聚焦着全世界所有热爱骑士竞技之人的目光,大到乌萨斯,小到谢拉格,远到大炎,近到维多利亚,各个国家都有无数热衷于骑士文化的粉丝。
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