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赞礼。
——(古老的语言)在那黄金的彼岸,有那……
他突然停下了歌谣。
看着里面散发着恐怖气势的卡普里尼和菲林还有黎博利,他揉了揉眼睛。
那个是……黑骑士?
逐魇骑士思索片刻,默默将碎掉的半边大门重新安了回去。
站在门外,逐魇骑士犹豫了一下,重新打开了这半边大门。
………好像似乎真的是?还有她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怎么已经拿出武器了?
逐魇骑士再次把半边的门安了回去,这次还没等他思考,锏的武器就已经狠狠敲在了他的头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逐魇骑士应声倒地。
……………
“唔…………”
一方面得益于逐魇骑士作为梦魇与生俱来的强大身体素质,另一方面则是锏对力道把控的精妙。
不到十分钟,逐魇骑士便从沉重的梦境中醒了过来。
一睁眼,他便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连藏在袖子里的小刀都被撤了。
“说吧,梦魇,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见他醒来,老骑士走到他的面前,严肃的问道。
“巴特巴雅尔,同胞,末裔之人,我才要问你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看着眼前这个手持弓箭的库兰塔,逐魇骑士确认了他的身份。
虽然只有他的血里只存留了一丝丝微弱的血脉,但他也毫无疑问是当今时代仅存的梦魇血脉了。
“这里是我的家,为什么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倒是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老骑士皱起了眉头。
“呵,看来你早已忘却了铭记在灵魂中的天途了。”逐魇骑士不屑的看着他。
听到这个词,老骑士先是一愣。
“天途?……等等?!你说什么?!”
此刻,老骑士弗格瓦尔德想起了曾在军帐之中,听闻过的传说。
那是名为梦魇的种族战胜命运的史诗,更是存在于梦魇间中传承的古老习俗。
但他知道,梦魇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如今不可能还存在着这种习俗了。
“那你告诉我!你的可汗在哪里?!怯薛的长旗在哪里?大军的王帐又在哪里?”老骑士反常的生起气来,大声质问着地上的梦魇。
“……………”逐魇骑士说不上话来,因为他也一直在追寻着这个答案。
“历史已经过去上千年之久……你活在怎样的过去?为什么还要追寻那样的传统?除了沉重的束缚与血腥的命运外,它无法带给你任何东西。”老骑士放下了手中的弓。
“呵呵呵,末裔,我本以为在这钢筋水泥,阴雨穿过霓虹的城市中,你仍能记得草原的呼吸与可汗许下的诺言……看来是我异想天开了。”
虽然被捆得像个粽子,但是依旧不影响逐魇说大话。
“你的目的是什么?” 坐在一旁的锏脸色发寒的说道。
“………其实是我开错门——”
铛!!!锏的刀狠狠的斩在了逐魇的面前的地板上,剑刃上面渗出的寒气抚到了他的脸庞。
“说实话。”
“好的,我来这只是想看看同胞,顺便看看那个无名骑士能不能成为天途中的试炼。”
感受到这股刺骨的寒意,逐魇骑士拓拉立刻从心的回答道。
一听到博士的名字,在场的人立刻皱起了眉头,身上的气势也变得危险了起来。
就连性格软绵绵的玛莉娅都生气的鼓起嘴来。
灵知:“直接剁了吧,这种害虫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银灰:“听说炎国有种刑法叫做凌迟,据说是处以犯人千刀万剐,直至将犯人的血肉活生生一刀刀割离身体,只留下一具白骨而保持不死。我觉得挺适合他的。”
锏:“太麻烦了,还是直接把他扔到谢拉格的雪山上冻成冰棍然后献祭给耶拉冈徳吧。”
佐菲娅:“支持!”
玛莉娅:“嗯嗯!”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散发出的恶意拓拉感受的倒是清清楚楚。
没有过多想,求生的欲望促使着他离开这里,紧接着他便如同一只巨大的毛虫般蠕动着朝着屋外拱去。
正当众人摩拳擦掌想要教训一下这个出言不逊的混蛋时,屋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嗯?门是怎么了?”看着被砸烂的大门,博士惊讶的说道。
?!——
听到博士的声音,众人瞬间恢复了优雅得体的状态,银灰甚至不知何时拿了个空高脚杯在那里装腔做调。
“你们没事吧?!呃……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