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丑,锏只能捂住了鼻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好、好看.........”
听到锏的回答,博士反倒是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脸颊,“那为什么你们见我都是这样的反应啊?”
皎洁明亮的月色照在他的脸上,宛如天人下凡,美的不似凡间之物。
玷污纯净至善的事物,让其染上自己专属的颜色,这是人类趋之若鹜的本能。
看到博士这副模样,锏的脑海经过短暂的宕机后便闪过两个大字。
魅了!!!!
“这样让我怎么忍啊!”
锏再也没法遮掩内心的欲望,她顾不得绯红的脸庞便径直走到博士面前,将他壁咚在墙边。
“嗯?”
锏的手指挑起博士精致的下巴,强硬的吻上了他的唇。
感受到锏柔软温润又带有一丝甜味的唇,博士这时候就是再愚钝也能感受到锏的心意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始至终自己好像都是处于被动地位啊!?
这可不行,博士才不能让锏变成凯尔希那样的人。
博士突然抓住了锏的双手,将她反过来抵在了墙上。
“欸?”
还没等锏反应过来,博士一手将锏的双手抵在墙上,一只手挑起锏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唔~”
锏这个女强人破天荒的发出了受惊小兽似的嘤咛,只能乖乖任由博士摆布。
天上的月亮忽地半遮半掩地隐没在层云之中,似伊人嫣然一笑,又似掩面遮住了朱唇。
第一百九十章在灵知面前玩些刺激的(4k1)
几缕残月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
小楼房周围的岩石是白色的,树干在月光的照耀下也呈现出苍白的颜色,整个屋体在落雪的掩盖下显得与周围的白色相称益彰,原本温润的月光在这里变成了惨白而又冰冷的幽光,甚至透露出死一般的寂静。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不免紧一紧衣领以抵御这里的森寒。
滋啦.....滋啦......
令人牙酸的磨刀声回荡在这间空旷的屋内,与瘆人的寒意无时不刻都在刺激着人脆弱的神经。
诺希斯眼皮颤了颤,意识似乎从浅薄的沉眠之中苏醒。
“哎呀,你还好意思接着睡呢,亲爱的诺希斯先生。”
哗啦——
一杯水了当的浇在了他的脸上,在房间内本就霉湿阴寒的环境加持下,冰水迅速带走了皮肤上的温度,刺骨的冷意瞬间将诺希斯朦胧混沌的意识拔回。
“呃!?”
诺希斯立刻瞪大了眼睛,肺部痉挛的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在极度的刺激下甚至在一瞬间里几乎快要停止了跳动。
诺希斯喘息持续了接近一分钟,才从混沌中缓过神来。
出于本能,他活动了一下胳膊,却发现被延链至墙角的链绳死死的绑在了墙上,移动时还能听到铁链哗哗的沉闷声。
“这是........”
诺希斯顾不得眼睛的肿胀感,他像蛇一样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一间长方形类似于盒子似的屋子,约九尺长,七尺宽。有两扇窗户,靠墙的位置砌着一个灰色的大炉灶,壁炉上的炉灰与水泥如同干枯皱死的树皮般层层剥落。
房间里还摆着一个木板开裂的板床,占据了近乎三分之一的空地,而房屋中央对着门口的位置上还挂着被擦拭的一干二净的耶拉冈徳神像,旁边插着蜡烛。下面则是挂着布满灰尘的枯花,这种花往往只在谢拉格初雪融化之际的喀兰圣峰脚下才有可能生长出一到两株,而其常常象征着忏悔与新生。
时至已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缝里挤进来,摩擦发出“呜...呜...”的惨和声,拂起落地积尘飘荡于空中,夹杂着酸臭腐朽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牢房。
挂在墙上的琳琅满目的刑具上干涸的血迹在森寒月光中散发出毛骨悚然的煞气,时不时在过堂风的吹动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而站在诺希斯对面的,则是两位家主阿克托斯与菈塔托丝。
“哼,醒了吗?那么你就错过唯一活命的机会了。”
阿克托斯冷冷的看着被绑在墙角的诺希斯,手里的肢解刀不断在磨刀石上抛打着,在积满灰尘的小窗透过的月光下,刀刃渗出森森的寒光,但比肢解刀更加令人胆寒的,是阿克托斯紧绷着眼眉的骇人怒意。
“亲爱的大演员先生,我能不能采访一下您现在有何感言呢?不说的话也没有关系,无非就是带着一肚子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