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平身,朕本让爱卿来接朕的皇后回宫,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前来方显诚意,爱卿不会怪朕吧?”扶起北羽墨,百里惜月的这一席话,不止星月皇朝上下满朝皆惊,就是北羽墨也没有想到,百里惜月会在这种场合承认了雪儿的身份和地位。
“臣不敢,臣有辱使命,还请皇上责罚。”这下,北羽墨也只能按着百里惜月的步调走了。
“哈哈,朕可不敢,风月王朝满朝文武,天下百姓,谁不知道朕的皇后生平最在乎的就是爱卿,为了爱卿,别说朕就是当今的太后,她也不放在眼里啊。”这话一出口,满朝皆默,再也没有人敢开口了。
一是对于这位风月皇帝大驾光临,二是因为他们这眼里话里所谓的皇后?
风月王朝的皇后?
“皇上,莫不是在责怪寡人的不请自来。”看着愣在皇位上的皇帝,百里惜月沉声开口了。
虽然站在大殿之上,仰视高高在上的帝王,但是那威仪,那气度,绝对不会让人感觉他此刻低人一等。
特别是身着龙袍的他,此刻就像一个旷世霸主,等待着小国国君的朝拜。
“岂敢,风月帝大驾光临乃是我朝之幸,快快请坐。”回过神来的星月皇帝,赶紧让人备椅,放在了龙椅的旁边。
即便来者是客,即便有客随主便的说法,但是,他不敢让百里惜月坐于殿下。
不敢。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也不谦逊,百里惜月直接踏上玉阶,和星月皇帝一同坐于皇位之上。
这阵仗不伦不类,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于指出。
这就是国强国弱的区别。
“北羽爱卿,朕的皇后呢?”什么叫君临天下,百里惜月一落座,一抬头,那俯瞰群臣的威仪风华,不怒而威的气势,顿时将帝王的尊贵显露无余。
“请皇上传花满月觐见。”北羽墨没有立即作答,反而作揖请星月皇帝下旨。
一直跪在地上的苏沐,这才明白,花满月那小小的肩上究竟背负了多重的负担,北羽墨的女儿,风月王朝丞相之女,风月皇朝至尊无比的皇后。
这一切,本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荣耀和尊崇,可是她弃若鞋履,她要的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偏偏这么简单的愿望,她都难以实现。
“皇上,臣斗胆,不知传召小女进宫所谓何事?”如果能够掩去花满月的身份,那么这一切也不过是镜花水月,即便她会因此遭受更多的打击,但是她不会再度涉足于她不想踏入的地方。
“不是说花满月有害于在场的多位官员家眷吗?不请来当面对峙,又怎能还她一个清白呢?”北羽墨这话一出口,苏沐就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
今日里,只怕花满月是来得走不得了。
他该如何是好?
“是啊,爱卿,当面对质是最好的办法了,如果真是花满月所作所为,朕自当为各位臣工做主,还他们一个公道,若是花满月是无辜的,那么朕自然也会替花满月做主,严惩诬陷之人。”星月皇帝自打百里惜月坐在身边以后,就六神无主了,每回一句话,都会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的百里惜月。
“传花满月觐见。”随着这旨意一出,花满月的人生自此再次有了转折。
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她不想卷入,不想涉足的地方。
再一次,物是人非之际,回到了曾经在乎的人身边,还真是……命运的作弄。
当花满月踏入大殿,看到跪在地上的苏沐,站在一旁的北羽墨,以及高高在上的百里惜月时,已经明了了。
“臣女花满月叩见吾皇。”自然的走到苏沐身边,行叩拜大礼。
星月皇帝有些为难的看向身边的百里惜月,照之前的意思,这花满月可能就是风月的皇后,这么给他行礼,他还真是受之不起,可是看着百里惜月不置一词的反应,他只能如坐针毡的勉强应付着。
“花满月,你可知罪?”既然百里惜月不出声,他也只能履行帝王职责了,厉声问道。
“臣女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皇上明示?”花满月的脸上找不到丁点惊疑,当然因为进宫,乌黑浓密的长发随意的梳成了发髻,露出了光洁倾城的面颊。
若是细看,不难看出,花满月那容颜和一旁站立着的北羽墨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花满月脸上那让人惋惜的疤痕。
“数位臣工启奏你设计凌辱多位管家小姐,此事是否属实?”这事非同小可,虽然已经严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