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别人收购公司的。
贺饮似乎坚持贯彻人生能好吃懒做就好吃懒做的信念,认为他作为二代不吃喝嫖赌,不留学不创业已经算给父母省钱了。
“这要我怎么问。”
余藻叹了口气,他抱着孟荳给薯片,贺饮听到了包装袋的声音,问:“你在哪呢?”
余藻:“在院子里。”
贺饮:“新婚第一天,一个人在院子里?”
“我看新闻孟煦洲厂房出事了,那你俩岂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就过了新婚之夜。”
余藻被他笑得一身鸡皮疙瘩,“领证和结婚不一样吧。”
贺饮:“合法的当然不一样了。”
“等你们办婚礼我会包个大的。”
贺饮以为会听到余藻反驳可能不会结婚,依照余藻的性格,就算喜欢也还会说协议离婚总是要离婚的,没想到那边漫长的沉默。
贺饮开始大叫:“小藻你和孟煦洲什么情况啊,不反驳我,他不会已经搞定了酒席什么的吧?”
“我就说这小子对你有意思,指不定早有蓄谋。”
余藻还是没反驳。
贺饮非常高兴:“我是预言家?”
孟荳还坐在边上玩魔方,余藻压低了声音,“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