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大上一号。
余藻躺上床之前还看了半天他俩的拖鞋,心想都是男的怎么差别这么大,难怪孟荳老说小叔的鞋子是风火轮。
这个小区很安静,余藻今天才知道对面住着的是养狗的大学生,隔壁栋似乎也不怎么回来,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
“你想作废吗?”孟煦洲问。
余藻似乎有些紧张,孟煦洲躺下,他还坐在床沿,换上的睡衣是昨天孟煦洲的递给他那一套,越发显得他背薄无比。
余藻偏头,“你一开始不是用肢体接触障碍哄我结婚的吗?”
他说完又自我纠正,“也不是哄……是……”
男人很有自知之明:“是骗你。”
他们的流程比寻常心怀鬼胎的人结婚走得更快,余藻都不知道怎么回复他这么坦荡的欺骗。
忆起这个人读自己的手机锁屏密码也是这么自然,拿开孟煦洲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你自然得好像这个理由都是编的。”
孟煦洲冤枉得很,“这个不是。”
“如果你想看诊断书……”
余藻转身,拉起被子蒙住孟煦洲的脸,欺身压在对方身上,说:“不用。”
孟煦洲感觉到他的不好意思,也没有扯下被子。
这两天气温回升,室内温度不算冷。
余藻扯的是薄的那一床,躯体隔着被子相贴,彼此胸膛呼吸起伏都很明显,好像更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