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该坑的冤大头就不坑了。
闻言,祁野的眼神有些危险,他抬头松了松胳膊上的衬口,声音哑然道:“不必了,莲娇娇。”
连名字都喊出来了?
莲娇娇挑了挑眉,眼尾透着一股媚态,她抬头看着祁野,红唇轻启:“祁野,你把我当什么了?”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当真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
莲娇娇绝对不承认自己欲擒故纵,反而把自己给套进去这件事。
明明知道前方是陷阱,还傻傻地冲过去,就怕跌得不够深。
深知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祁野张了张口欲解释,却见莲娇娇放下羽毛,自顿自地走了出去。
她身材窈窕,从背后看,她走路的姿势一扭一扭的,却媚而不俗。
“走了,谢谢祁总的款待!”
莲娇娇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这可就吓着女佣了,女佣连忙抬头看祁野的眼色,却从他平静的面上看不出一丁点要留人的意识来,是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做。
女佣眼睁睁地看着莲娇娇出去,内心惶恐不安,静站了一会儿,便又热情地跟上去,“娇娇小姐,我来送您吧!别墅大得很,小心迷路了!”
“嗯。”
莲娇娇迈出别墅的大门时,门外的矮的几层台阶上已积了些厚厚的雪,在道路旁的灯光照耀下,她能清楚地看到光源处不断下落的雪。
那雪白白的,不紧不慢地往下坠落,随着冬风飘飘荡荡,最后与地上的雪混在一起。
女佣拿着一把黑色的伞忙忙赶了出来,“娇娇小姐,小心路滑。”
“嗯。”
莲娇娇应了一声。
别墅半开的门被风吹了一阵,啪的一声,缝隙就全没了,连同里面的暖灯光一同消失在门后。
此时,莲娇娇回头看了一眼,最后叹了一口气,迈开了步子。
这天气怪冷的,她身上仅穿着一件毛衣,风掠过她的脖子,让她身子不由地颤抖起来。
送她离开的车子也早早停在那里,只是司机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出来,着实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司机脱下帽子行了个礼,又将帽子戴上,“莲小姐,祁爷吩咐过了,让我送您回去,请上车吧!”
他说完,开了后座的门。
莲娇娇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她的确是没有什么理由而生祁野的气,她没有资格,甚至没有站在一个合适的立场上就生他的气。
前夜喝醉酒劳烦他一次,人家的做法已是仁至义尽,后来她拿自己被扔掉鞋子作乔,央他陪自己逛商场,也是人家脾气好,还为她买蛋糕……
车缓缓开出别墅,莲娇娇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懊悔自己的不要脸。
很快,一笔收款消息就发到了某人的手机上,“吱吱宝到账二千二百五十万元!”
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看着白的雪地上黑的车,祁野的目光深邃而宛长。
猫猫站在地上,与他一同俯视着外面的场景,随着黑车远去,它也喵喵喵地嗷叫,双爪拍打着窗。
玻璃窗紧闭着,被猫猫的爪子抓了几下,发出刺耳的响声。
不知道莲娇娇是怎么知道他银行账户的,其实他们都一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像是阴郁的天气中天空莫奈的灰一样,那样空旷孤独。
车内开了暖气,很暖和,透过车窗,莲娇娇看到铁的栅栏上透着几分绿,在灯光下惨淡的暗绿。
冬蔷薇傲然地在雪地上绽放着,花瓣与雪融在一起,只有绿叶醒目非常。
大抵,她挺喜欢这花的。
只是花有毒,人轻易碰不得。
或花或人,高估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取的。
莲娇娇心底清明。
早在她发地址给祁野的那一刻,他就牢记下了她的居住地址,故而,当他吩咐司机送她回去时,也把地扯告知了司机,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此今一别,还会再见的。
亲爱的大股东……
莲娇娇嘴角轻勾起,又很快抿着嘴,拔出了一个电话,“东哥,今天定下的股东大会,定在年后举行吧!”
“娇姐,确定要在年后吗?”
“嗯,少点事情,提前几天给公司里的职员放假回家过年。”
“好的,我安排一下。”
东哥是莲娇娇的合伙人,至于她名下参股的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