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悲伤过度的样子。
“师父,徒儿都记下了。”
明知道王澍是在演戏,但张尘还是很乐意配合,毕竟辛氏是个凡人,一个可怜的乡村小妇人。
王澍走了,张尘带着莫小墩将私塾打扫了一遍,所有东西归置整齐,这才锁上大门。
“墩子,以后你每天的活儿又要多一些,每天跟我来这里打扫一遍,顺便跟着学腌咸肉。”
“尘哥,做你的小弟真好,我觉得吧,尽仁尽孝,有始有终,才是做人的根本。”
“你还有脸说有始有终,我让你跟我一起站桩,你哪一次站过半刻了。”
“嘿嘿,我这不是正在向尘哥你学习呢吗,总要有个过程的。”
回到家里,白老汉已经一脸雀跃的在等他了。
“尘哥儿,这三天可是把我憋坏了,快,跟我来。”
不等张尘进家门,白老汉就拉着张尘走到了僻静处。
“尘哥儿,那腌臜管事已经连着来了两天了,对我苦苦哀求,就差跪在地上求我了。”
张尘微微抬眼,道:“村长,你没心软吧,或者看他捧来了白花花的银子,不对,他只是个管事,不会有那么多银子,除非他还敢欺瞒主家虚报账目。”
白老汉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尘哥儿你猜的真准,那厮还真是欺瞒主家了,不过据他说,他不敢太过分,给我报的是三十斤鱼肉,报给主家的却是四十斤,每日他贪了十斤鱼肉的钱,现在就是想还我的账都还不上了。”
张尘问道:“村长,你是怎么跟他说的,这个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白老汉捋着花白的胡子笑道:“我跟他说了,鱼肉他就别想了,除非他把坑我的钱全都补上。”
张尘伸手拍了拍白老汉的肩膀:“村长,你最好亲自带人去堵那个管事,我估计他十有八九会逃跑,但不管是否来得及,这回你是肯定能见到长房家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