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可为什么,孙应之矢口否认?
前脚,我和刘阴婆出了铺门。
后脚,砰的一声闷响,门关得严严实实。
刘阴婆一直拽着我往远处走,我突然发现,他脸色阴沉的吓人,额间不停冒汗,他并非没有目的的带我往前走,路有一个狭小巷子的时候,他带着我进了巷子,又往回的方向走去。
夜色寂寥,月色清冷,没有星点的夜空,显得分外孤寂。
大约几分钟后,刘阴婆停了下来。
他低喃:“前铺,应该是对着这里吧?余粮,你看看是不是?”
他声音很小,我勉强才能听清。
心里突地一跳,才反应过来,院墙是青砖,缝隙里是白灰,前边儿的铺子墙,差不离就是这种砖石。
这整条街多是自建房,各家墙面都不同,很好分辨。
刘阴婆并没有一走了之,他察觉到了问题!?
我谨慎的点点头,说对。
刘阴婆继而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往上指了指。
这小巷子很窄,是两条街屋宅的夹缝,我双腿轻而易举就蹬在两侧墙上,慢慢的往上挪,挪到院墙顶端,能瞟见院内的情况了。
刘阴婆轻而易举的爬上墙头,同样盯着院内。
入目所视,院内居然有两个人!
一个人静坐在一张藤椅上,另一人站在他面前,神态惧怕万分……
藤椅上的是个男人,他约莫三十岁左右,面净无须,穿着一身白布衣,脸型微圆,眼睛却狭长,柳叶似的。
那另一人,赫然就是孙应之了。
“走……顾余粮已经走了……”孙应之话音发颤,身体也在发颤,他很恐惧一般。
“走了,难保不会再回来,孙先生,你不太听话,你不是答应好了,绝对不会联系顾余粮?可他还是来找你了。”
“我……”孙应之还要开口。
那人的肩头,却悄无声息爬出来了一只狐狸,其脑袋微微摇摆,正对着孙应之的脸,尾巴不停地甩动。
孙应之一动不动了,整个人都变得呆滞。
随后,他缓缓朝着一侧的井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