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在那里修行一日比得上三品中洲的十日,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也没这么夸张吧。”金渝憨憨地笑了笑:“这还得看个人资质。”“这倒是。”楼云寒说完低头看向凤初,眉眼间流露出一抹伤感,又夹杂着许多愧疚:“不过再怎么说,一品中洲的资源总是其他各洲都比不上的,听闻幽州有一位名医,极善疑难杂症,我儿生来便中了胎毒,我夫妻二人四处求医无门,若是我们也生在一品中洲就好了,也不会就此耽误了我儿。”说完,他侧身偷偷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再转身时,眼眶却是已经红了。金渝闻言这才光明正大地又看了凤初一眼。凤初左脸上的胎记实在是太显眼,他一早便发现了,不过这等残缺定然是人家一家人的痛处,他自然不好过多关注。如今楼云寒主动提起,他便也顺着聊了下去:“我看令郎脸上这个不过就是块胎记而已,这东西很难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