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异常将其捡了起来,任琪接过。
沐云幽看过去,那上面赫然写着:“摄政王沐云幽在神兵营。”
沐云幽冷哼一声,这背后之人究竟是小瞧了她,还是高估了木亭,青天白日的,这般拙劣的传信手段也拿得出手?
“主帅想如何处置?”
一旁的北堂泽有些不安地站着,他无意间射下来的这只鸟不会是军中用来传信的吧?他这是做坏事了?
沐云幽此刻注意力没有完全在他身上,只是对任琪说:
“这信中内容也不是什么大事,本王说了,莫要打草惊蛇,他若是没收到回信,会再次传信的,这鸟没了便没了。”
最后这句话似乎是在不经意地安抚北堂泽。
而一只鸟下肚的白狐已经在一旁舔爪子了。
它好久没吃到野味了,跟了北堂泽之后虽然每餐都很饱,但都是熟食,总归是有些不习惯的。
沐云幽看向身边的北堂泽,小家伙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摸了摸北堂泽柔软的发丝。
“阿泽的箭术这般了得,本王可能知道阿泽师承何人?”
北堂泽回忆起在北朝的时光,说道:
“本宫没有拜师,这手箭术是跟着百兽园的驯兽师学的,母皇和父后不让本宫去林中射猎,每次皇姐们前去射猎,本宫只能待在营地。
后面偶然去了百兽园,那里的驯兽师厉害,是她们教的我。”
“那她们可还教了你其他本领?”
北堂泽仔细想了想,摇头说:“没有,本宫除了擅长射箭,其他的学起来都有些费劲,就连用剑也只能自保。”
北堂泽有些丧气,沐云幽可见不得他这副模样。
“阿泽想学吗?”
北堂泽抬头不解。
“本王是说,阿泽想不想学剑法?”
北堂泽闻言一脸欣喜:“可以吗?”
沐云幽点头,她是真的很热衷于培养孩子,即使是北堂泽这个大孩子。
可明明她也未满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