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在院墙的人被吓到,紧张地一脚踩空,但爬起来后跑地飞快。
“你且在这里等着。”
苏清没有回头,对花澜说了嘱咐了一句后,手上掐诀布下阵法笼罩着间屋子后,快步走到门边,推门而出,径直走过发疯了地妇人离开。
花澜抬头,至看见苏清的背影,她喃喃开口。
“真好看。”
然后,对院子里的两个人,带着几分不满喊道。
“别哭了。”
只是她的话并没有成功阻止哭声,反而越发大声。
贫瘠的土地上,绿色的枝苗破土而出,在妇人的脚边,越伸越长,慢慢攀上对方的身子,形成绳索般,再慢慢收紧,把他们裹地像个绿色的蝉蛹。
哭声停了,蝉蛹中的两颗头露出迷茫的神情,似乎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花澜满意地笑了笑,一想到苏清临走前的话,抱着软枕就躺在了床榻上,数着数等着苏清回来。
黑暗中,一道青色的剑光划过,于夜幕下格外耀眼,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让人胆寒心惧。
一个人脸色苍白,被吓得连滚带爬,眼看剑光逼近,他脚下一拌,摔倒在地,下一刻,一把雕刻着玉兰图案的长剑“铮”的一声,插入了他的身前,距离他仅仅一寸的距离。
男子的脸上泛着骇人的白,身子因为害怕,抖如筛糠,嘴里不断念叨着“罪过,罪过……”
一袭青衣的女子,缓步走来,悠闲似散步,举止之间是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贵气,青衣随风而动,衬得她宛如天上谪仙。
淡淡的月光散落再她脸上,更显清冷。
男子看清来人的容貌,身子都得更加厉害,转身还想跑,可奈何被绛云剑的威压压得动弹不得,腿软地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子走到跟前,手抚上了绛云剑剑柄。
“清玉仙尊……”颤抖着声线开口,恐惧不减半分。
苏清眸中冷冽,居高临下,借着月光,看清了眼前男子地容貌,以及对方腰间所挂玉牌上的“绛仙”二字,开口,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
“黄宜。”
地上的黄宜闻言,猛然打了个冷颤,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但苏清瞥过来的一眼让他顿时把话生生咽了下去。
苏清手微微用力,拔出地上的绛云剑,剑锋折射出的冷光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她抬眸,看见了不远处的马车,样式极为豪华,比他们来时坐的要奢华些许。
马车里的人看见苏清看过来了,立马把头缩回了马车,就好像这样,就能阻止苏清。
一旁的护卫下人,看见苏清提剑踏步而来,强大的威压岂是凡人能受的了的,他们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清走到马车前,薄唇轻启。
“出来。”
声线似高山清泉流下,似环佩相撞的清脆好听,却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她话音刚落,马车上的人立马连滚带爬地滚下了马车,身上的华服与他的狼狈不相称。
正巧滚到苏清脚边,肥大的身躯让苏清蹙眉,嫌弃地踹了一脚,又跟个球似的滚到了车轱辘旁。
从未遭受过如此待遇的马盂,虽然气得涨红了脸,可面对的是苏清,他回过神后,还是扯出了笑脸,道。
“好巧啊仙师……”对上苏清冰冷的目光,立即摇头。
“不对不对,是仙尊。”
苏清却不理会他的赔笑,冷冷开口。
“没想到县令大人还喜欢扮小贼。”
马盂想要站起来,可目光触及苏清手上的绛云剑后,腿又不争气的瘫软站不起来,只能继续再那张横肉的脸上堆起笑容,道。
“仙师误会了,我这也是怕仙师遇到危险。”
苏清淡金色的眸子深处,似藏着寒冰,让人不敢直视,只听到她声线淡淡,带着几分讽刺。
“尔等凡人是想来此送命?”
马盂被噎得无言以对,想要骂又不敢骂。
苏清偏头,目光重新落在了那边的黄宜身上,开口,嗓音依旧好听,可又似死神的审判低语。
“绛仙门规共十条,你已犯其二,按理,逐出绛仙。”
黄宜闻言,瞪大了双眼,脸上惨白,摇着头自言自语。
“不行,仙尊你不能这么对我,世人都说你最是善良……”
苏清眼眸微眯,开口,带着极强的威压。
“凡间传闻皆作假。”
她不是善人,与其这般说,倒不如将她说为一个无情的人。
马盂见状,虽然也被苏清的气势吓到了,但为了攀上绛仙门,还是连忙想要开口解释。
“仙师误会,这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