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顿的公司,知道他们公司有足以称为漏洞的人。
这不用白不用。
夏洛克的想法是先放烟雾弹,混淆视听。不过,这部分要麦考夫去做。夏洛克平常也不做这些事情,说要交给专业人士来做。
他打电话给麦考夫的时候,也不避讳我在场。我就跟着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听麦考夫说,与米尔沃顿来往密切的上议院议员已经联系好国际警察来调查我,而这都是有预谋的。
麦考夫说道:“上帝说如果被打了右脸,也要把左脸转过头给对方打。”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要准备打对方了,那就打狠一点,打全面一点。”
一篇文章不足以撼动米尔沃顿的上市公司,却足够成为牵一发动全身的契机。
米尔沃顿本来就树敌众多。
利用舆论导向,像是年前他被送进警局时,影响到公司股市一样。这次则充分发挥网民的作用,以及一向看不顺米尔沃顿的敌对公司的推波助澜。
因此在发出文章之前,首先就要造势,才能先声夺人,最好让人觉得米尔沃顿公司今天开始就要垮了。
这部分会由麦考夫来负责。
……
这也就是昨天早上麦考夫会安排我去苏格兰场的大概背景。
我出门的时候,夏洛克刚好从他的房间走出什么,示意我往楼下走。
我发现跟夏洛克聊天,有时候就跟挤牙膏一样,他总是把话说一半,或者像现在根本不开口,“福尔摩斯先生,你要和我去苏格兰场吗?”
不是我担心,他是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他就有穿着睡衣直接去白金汉宫的前科。
“你认为我这样能出门吗?”夏洛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被他这么一说,仔细审视一下,“可以。?[(.)]?5?*?*??()?()”
反正穿得好看就好了。
路人又不挑。
“穿衣这件事其实是自律行为。()?()”
我解释道,“路人都不会太在意的。()?()”
夏洛克盯了我一眼,一副懒得说我的表情,给我开了门。门口意外地停着雷斯垂德的警车。他把车窗摇下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原来夏洛克早安排好了。
我还以为我自己要开车去。
“早!()?()”
警探高高兴兴地朝着我们打招呼,“两位早。夏洛克还特定来送兰尼吗?”
夏洛克平淡地说道:“兰尼太吵了。”
我、我!
我那么安静。
雷斯垂德警探一听就笑道:“哎,口是心非。真的那么吵的话,其他人也跟着醒了。”
夏洛克才不听,把我往前推了两步,说道:“带着这家伙赶快滚吧。”
虽然我很郁闷,但我在坐车之前,还是按照惯例抱了抱夏洛克,然后才跟着雷斯垂德警探离开。就这么在那里待了一天,回到公寓的时候,我倒头就睡。
还没有睡满四个小时,我就收到了教授的电话,说是要请我吃晚饭。
我顿时一个激灵。
其实从拔牙到现在,也过去了好几天,脸消肿了,也可以吃一点硬食,但是我现在有点怕在教授家里吃饭——
太破费了。
他们每次都请我吃太贵的食物了。
我晚上刻意避开了他们吃晚饭的时间,还专门给他们带了最近最流行的水果蛋糕。教授和我一块吃那么多次茶,每次都会点一些甜点吃,想来他也很喜欢蛋糕甜点。
刚到的时候,我就看到教授在门口等着了。
教授穿着休闲服,整个人由内往外散发着淡淡的舒服和柔软的气息。我连忙跑到他的面前,“教授,你等很久了吗?”
“听到车子的声音才出道。
不愧是教授!
我举着蛋糕盒说道:“我买东西过来了。”
教授看了一眼蛋糕盒,在意又也没有太在意,眼神只是瞥了一下,说道:“兰尼,我有话想先对你说。”
教授说的话很简短,问我是不是故意让怀特利议员去跟阿尔伯特求助的。
我本来不想应的。
教授说这种话就是大概知道我干了这事。
“如果你做了这件事的话,你可以跟阿尔伯特兄长解释一下,然后道个歉吗?”
我没想到阿尔伯特这么腹黑,居然让教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