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和犯罪卿。
犯罪卿的对手是「咨询侦探夏洛克」和「恐怖组织的首领(米福他爸)及成员(婕米)」。
米福他爸作为恐怖组织的首领,是全世界的敌人。
而从阴谋论出发,麦考夫·福尔摩斯很可能和米福他爸长期保持着合作。以麦考夫的聪明才智而言,他应该不会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的特殊性,只是他担心如果真的把这人铲除了,会带来「去中心化(decentration」的恶劣后果。
我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懂。
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比我想象中复杂太多了,甚至已经不是简单的正义打败邪恶,黑吃黑,阴谋论的综合。尤其是我突然间意识到,我既是夏洛克的室友和员工,也是莫里亚蒂教授的学生,路易斯·莫里亚蒂的朋友,还是米福他爸儿子很执迷的旧友的替代品。
我似乎不能让人搞夏洛克,我还不能让教授和路易斯死掉,我也不想米福死掉。
这些我不想不是我一人能做决定的。
因为这些都是固有的关系,他们三方终有一天会拼出自己的结局。
是拼命的拼,也是拼凑的拼。
我既然与夏洛克、教授、路易斯、米福他们都有深厚的关系,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明确自己的立场和原则,要明确自己的责任和对每个人的忠诚度。在这样复杂的利益纠葛中,我要始终坚持自己的道德准则,拒绝腐化和动摇。
我要明确,「无论如何,尽量确保无辜的人不受伤害」。
我必须要在这混轮的局面里面保持清醒的头脑,利用我自己和各方面的关系和信息优势,寻找各方利益的平衡点,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和牺牲。
目前我认为,我只有两个比较好的方案。
方案一,我需要一个盟友。
毕竟,现在这种局面完全不是我这种路人小白能够扛得住的。
我开始觉得这是无解的题目了。
给阿基米德这道题,他都想不到一个支点,该怎么撬动三个地球。杠杆定理告诉我们,当条件满足,我们就可以成功。可是,什么样的条件能实现所有我需要的结果呢?我上面说什么我要明辨是非之类的话都是空话。
我只是在试图给自己注射强心剂。
原谅我只是个普通的人,遇到这种没经历过的场面只会纸上谈兵。
天啊,我一定要诚实地说,在我发现这个局面的时候,我就想退缩了。
我甚至都还没有20岁。
我的资产都没有他们的万分之一。
我总不能喊着正义与勇气,爱与真诚无敌,就这么冲上去吧?
可是,我又不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放任自流。
我想找的盟友是米福。
第一,米福他能影响他爸,而且米福又是比较偏正义阵营的,他虽然大概率不会大义灭亲,但好歹能够阻止他爸的某些极端行为。
第二,我怀疑他知道我是x。因为他毕竟是福尔摩斯,而且我当时离他最近,他是最容易掌握情况的人。
刚好现在我们还有个时机,就是我和他有很多单独聊天的机会。不过不是在车上。
……
221b的车还是让我开着,他们的目的是方便我用车。于是,我开着车和米福一块去的住处。
据说米福在伦敦有四处安全屋,安全屋里面有很多现金,地址也没有被人追踪过。
他本,我意识到他有这个苗头,我拒绝了。
你们知道的。
我在大家看来,我年纪很小。
我甚至觉得他们有时候认为我才七八岁。赫德森太太曾经给我买了一把黄色的小雨伞,刚好容一个人用,但是它更像是给小朋友准备的。
嗯…我到现在还坚持在用。
我是想说,为了保证我路上安全,我们车子上面的行车记录仪是共享给所有人的,包括赫德森太太、华生、夏洛克和麦考夫。当然,我有时候会选择把行车记录仪关掉,因为要谈些其他事情。他们只是确定我安全而已,所以也没有追究我为什么要关掉。
不过,有时候我也成为别人眼中令人放心的孩子,所以我尽量避免犯错。
下车后不久,我提着小行李箱走近目标的独栋小别墅时,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估计是已经在心里面练了太多回了,练得太顺口了;又或者可能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快刀斩乱麻,直接说道:“话说你认识x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