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忆之倒是想亲自会会,到底是怎样的人,竟妄想窃取国运,还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亲手炼制成了厉鬼。刚出门就看到文俊行急匆匆的走了过去,想必也是要去正厅见夏霍。
“太子殿下。”
文俊行转身,看到桑忆之站在廊下,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桑忆之看起来却有些阴柔。
“这女人,太邪乎了,殿下昨晚竟然还跟她同床共枕一夜,真怕那天这女子将殿下的阳气吸干。”
文俊行将身后的路行白了一眼后道:“你父亲来了,随我一起去见见吧。”
桑忆之跟在太子身后,到了正堂,夏霍和夏晴的继母姜氏在大哭。
“殿下,我的女儿真的死好惨,还请殿下可怜,将她的尸骨葬入皇陵。”
夏霍跪在地上,抓着文俊行的衣裳哭的伤心,。
“父亲,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您为说我死了?”
夏晴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都吓的抬起头来,一张惨白的脸在二人面前,脸上还带着几分恶趣味笑。
“鬼啊,鬼啊,二人被吓的朝着后面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爹,哪里有鬼,哪里有鬼,你别吓我,我最怕鬼了。”
桑忆之假装很害怕的样子,一直往夏霍的方向靠着。
站在一旁的文俊行憋着笑,昨日晚上那样惊悚的场面她都像是在看一场戏,现在却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想要躲在父亲的身后。
“岳父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东宫怎么会有鬼?”
夏霍趴在地上,拽住文俊行的衣裳,连滚带爬的道:“殿下,昨日我家晴儿出嫁前突发旧疾,死在了家里,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不是人,是鬼。”
桑忆之脸上出现了一末诡艳的笑,诡异的样子,让人瑟瑟发抖,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父亲,您怕是记错了,我虽是病了吗,众人皆知太子克妻,也不至于新婚头一日就将我克死吧。”
文俊行白了一眼桑忆之,这女人实在是诡异。
夏霍逃命似的朝着自己的小厮爬了过去,那小厮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纸贴在桑忆之的头上。
桑忆之不紧不慢的符纸撕了下来,脸上又挂上了轻蔑的笑容。
“殿下,你就这这样看着别人欺负你的太子妃吗?”
夏霍和姜氏被吓的直接瘫坐在了地上,穿着小厮装的道士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符纸。
“怎么可能。”
“新婚三日,举国欢庆,第一日你们就跑到东宫来哭,难道是想要违抗圣旨吗?”
文俊行此话一出,夏霍和姜氏都愣在了原地,违抗圣旨可是死罪。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还不等解释,那道士拿着铜钱剑便朝着桑忆之刺去,还没靠进桑忆之,铜钱剑断然崩裂,散落了一地的铜钱。
“哈哈哈,你是觉得太子殿下太穷了,特意给送的礼吗?”声音空荡,那道士浑身虚汗直冒。
夏晴早已被练成厉鬼,面前的一定不是人,道士心中笃定。
他又将身上的铃铛拿出来,桑忆之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上古法器,摄魂铃。
此铃铛可以迷惑人的心神,也可以控制鬼。
“本事不大,手里却都是好东西,这样好的东西,放在你的手里,也是害人。”
她转过身,多看了一眼那道士,转眼间阴风四起,桑忆之钻进文俊行的怀中,软娇娇的道:“殿下,人家怕。”
文俊行邹着眉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桑忆之,脸上尽是玩意,哪有一点惧怕的样子。
许多孤魂野鬼出现在了屋子里,满屋子,只有那道士和桑忆之可以看到,那道士发疯似得将黄符扔的满屋子都是。
“滚开,滚开,你们这些孤魂,信不信我让你们魂飞魄散。”
坐在地上的夏霍看着道士的样子,只以为他是被吓疯了,吓的不敢动弹。
那道士将所有的法器都挂在自己身上,不让野鬼靠近,忽然那些法器都开始燃烧起来。
他被烧的大叫,躺在地上准备将火压灭,火却越烧越大。
“都说了,我最近不喜欢火,你们怎么都喜欢用火呢?”桑忆之的声音听得让人头皮发麻,浑身上下都瘆得慌。
“父亲您送过来陪嫁的那几个,昨夜竟变成了失心疯,一会还请父亲带回去才是。”
路云将那几个侍卫带了上来,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身上没有一块好皮。
脖子上被啃得鲜血直冒,若不是桑忆之将他们的魂魄强行疯封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