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儿在呢。”
初儿的声音温柔如水,他试图抽回手,却被陆池紧紧握住。
无奈之下,他索性伏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
“公子再唤我几声,我这心呐,怕是要化成春水了。”
“你的寒邪……拔除了?”
陆池的话语含糊不清,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什么寒邪?”
初儿闻言,一脸茫然,他低头望向自己被陆池手指轻轻圈住的手腕,眼中闪过几分疑惑。
“公子您这是……还会把脉吗?”
陆池闻言突然一个激灵,他猛地抬起初儿的下巴。
随即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一把推开他,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
“你不是他!你骗我!”
面对陆池的推拒,初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温柔地靠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耐心与诱导。
“公子心中所想的是谁呢?既然如此挂念,何不就将我看作是他,这样不就好了吗?”
然而,陆池的情绪并未因此而有所缓和,相反,他变得更加烦躁,重复着那句话,像是在对自己也是对初儿强调。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陆池的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透露出他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挣扎。
陆池缓缓抬起手臂,指尖轻轻触碰那细致的衣襟边缘,他猛地一拉,衣襟豁然敞开,露出胸前因内心躁动而不安起伏的胸膛。
一股莫名的热流,在陆池的体内犹如脱缰野马,肆意冲撞,带给他一种燥热感。
令他的肌肤泛起了细密的汗珠,额头上也渐渐渗出了晶莹的汗滴。
陆池是一个从未涉足风月场所的人,自然浑然不知这青楼之中。
无论是那甘甜诱人的酒液,还是那袅袅升起、香气扑鼻的熏香,都暗含着丝丝的药味。
而此刻,初儿眼见着他药效渐显,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轻移莲步,再次坐到了床沿,伸出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摩挲着陆池那因燥热而略显潮红的脸颊。
“公子莫要惊慌,感受到不适乃是这酒香与熏香的正常作用,稍待片刻,初儿自有办法让您舒缓下来。”
正当那细腻的手指欲继续向下,探索他胸膛的温热时。
陆池猛然间清醒了几分,大手一挥,紧紧攥住了那即将入侵的手腕。
力道之大,就像是要将那纤细的手指捏成碎片。
“哎哟,公子,您这是做什么呀?疼,疼死我了……公子,你快放开我”
陆池就像是被什么激醒,猛然坐直了身子,用力一推,将初儿整个身子甩了出去。
只听“嘭”的一声,初儿跌坐在地,一脸错愕。
望着陆池那因怒气而显得格外凌厉的眼神,初儿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惧意。
他慌忙爬起身,踉跄着逃离了房间,生怕到时候真的是“殃及池鱼”了。
陆池揉了揉因发热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误以为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只是因为酒力过猛。
于是,他伸手端起桌上那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试图以此来缓解那如火燎原般的燥热,然而那干渴的感觉并未因此消减半分。
无奈之下,他起身走到门边,对着门外大声吩咐:“再送一壶茶来,不,两壶!”
楼下,经验老到的杜妈妈闻声立刻应答,同时也不忘教训那个正愣在一旁的姜初白。
一脚不轻不重地踹在姜初白的臀部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听到了吗?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办!”
姜初白本想找个借口推脱,但就在那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肩负的使命,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乾坤袋,那里藏着他的秘密武器——巨灵锏。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几分决绝。
或许,是时候放手一搏了!
姜初白轻轻捏着两包精心挑选的强劲药材——迷药。
然后缓缓倾倒入温热的茶水中,那深褐色的粉末在清澈的液体中旋转、扩散,最后消散于无形。
姜初白紧握茶壶,手臂有力地摇晃,确保没有问题了之后才端起茶水。
姜初白不紧不慢地将那下了药的茶水端起,步伐沉稳地向内室走去。
推开门扉的瞬间,姜初白的目光首先捕捉到了陆池那孤寂的身影。
他背对着门,正以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解开外衣,动作中透露出几分优雅与几分急躁。
那件外衣被随意丢弃在床上,只留下一件轻薄的里衣覆盖在他身上,衣带松散,隐约勾勒出他的身躯。
陆池似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