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张冷白矜贵的面上,将那张脸捶偏到一旁。
余歌冷酷冰冷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他:“治你爹呢?说你爹的狗话!”
李颐也好,纪宴也好。
这帮傻吊男配——
抬脚重重地踢到他的胸口,纪宴压下溢到唇角的痛呼,抬眼,冷白额角冒出细密的汗,连着泛红的眼尾,说不出的勾人。
余歌却是无动于衷,冷笑道:“非要人发火,才能好好听话,真贱啊,真是一群贱种!”
怎么这么下贱啊?
余歌捡起一旁匕首,又抬手掐住纪宴的两颊,手掌大力地掐着,掐得他的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透明的口诞不受控制地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既然不能好好说话,那这张嘴就别要了。”
余歌说着,拿了匕首要动手时,纪宴猛然向后一撑,格挡一下,拉开距离。
“别没事找事,纪宴。”
纪宴调整好呼吸,抬头徐徐望向余歌:“我没找事。”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余”狭长湛蓝的眼眸隐见朦胧水雾,青年此时再也支撑不住优雅矜贵的面皮,颓废沮丧,如丧家之犬。
你可以利用他——
余歌定定地望着纪宴,荀卿凌曾说过的话骤然浮现。
她鬼使神差地开口:“爱是克制,纪宴,你太放肆了。”
青年猛然抬头,雾蓝水眸扫去一切阴霾:“你、你的意思——”
他慌张着急的面色,诡异地让余歌的心定了下来,思绪流转间,余歌开口道:“你一直在和我索取,却没有真心地了解过我。”
“纪宴,你说要让我看看你的真心,不是靠挖开胸腔,而是靠实际行动。”
“纪宴,你会克制的是吗?”
纪宴沉默一瞬,问道:“你想要什么?”
余歌说:“银行交易的手续费高达10%,你有想法吗?”
纪宴一愣,继而是巨大的狂喜。
原来,原来她要的是这个!
那宋静深——
纪宴猛然想起流落在外一年,回归宋家后莫名性情大变,戴上温润清雅面具,支持庇佑平民的宋静深。
“我明白了。”纪宴矜贵疏冷的眉眼舒展开来,他缓缓抬手,摸上扣子的一刻,他蓦然停下动作,抬头礼貌地问余歌。
“你还要再看一看或者摸一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