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合法合规,合乎本身,没有什么需要改变的。”
陈与平笑了,眼睑半阖,透出的精光锐不可挡:“余歌,在我们面前,装傻是没用的,我们知道的远比你知道的多。”
余歌冷静说:“陈教授和荀议员的心思我确实猜不透。”
她很清楚,因此她才明白,她们不是一条路的。
窗边观察戒备的荀宜光侧目望过来,他只能看到一个黑黑蓬松的头颅。
很软很好摸的样子,骨头和意志却出乎意料的硬。
荀宜光收回视线,浅淡眼眸眺望远方,望着远处的白云。
他的路子和陈与平、他母亲都不一样,搞个生化武器弄死所有的贵族,不就不存在压迫了吗?
物理层面上的和平合理地合作。
余歌几次不接话茬,陈与平皱起眉,正要开口时,荀卿凌伸手拍了拍她,淡淡开口:“余同学,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们荀家立场一直很坚定。”
“四十二年前,关键的陨石能源突破,科技突飞猛进,但核心的科研人员却受限于身份,连个名字都不能留下。”
“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贵族有偏见,平民也自暴自弃,没了流通的渠道,世界如一潭死水,散发着腐朽枯败的恶臭气息,这不是我们想要的。”
“我们不觉得平民和贵族之间有不同,所以我们力排众议,让平民入学,但入学者寥寥无几。”
“在陈与平出现后,我们先发现,找到她合作……”
陈与平张扬蛮横的天赋,确实不讲道理地碾压一切,戏耍一众贵族于手心。
但那又如何,个人的力量再强,也无法匹敌集体。
最后惨淡收局,不仅没被抬进议会,反而被打断骨头关在上州大学里,年复一年地为贵族精英们“展示”自己的“天赋”。
荀卿凌低沉的嗓音响起:“与平并不算失败,自她以后,上州大学的平民入学率增多,我们也顺利推动了学者公招考试。”
“她活着,就是火种,点燃无数平民心中的渴望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