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中,他也是这样大肆敛财,挑动战争,发着国难财吧。
余歌冷静道:“纪宴,我就是想弄死你这样的人。”
这样腐烂恶心的贵族,踩着平民铸就的骨头台阶,贪婪吸食着平民血肉的恶臭贵族。
说完,余歌单方面切断了通讯,光屏回到了纪宴的消息页面。
余歌静静地注视着纪宴的头像,那是一捧中间嫩绿,外层雪白的玫瑰。
好像是叫娜塔莎?还是塔特?
记不清楚了,反正像大白菜。
余歌关闭了通讯器,转身进入了客厅,走到沙发前,低头望向李颐:“新的导弹资料呢?”
李颐没有起身,而是仰头笑着将手上的硬盘递过去,而后手指试探性地勾缠住余歌的衣角。
余歌接过硬盘,下意识要连接时,顿住了,当着宋静深的面,问道:“这次有照片吗?”
手上猛然收紧,沙发被无声攥皱。
即便心中的嫉妒和愤怒疯狂叫嚣着,宋静深依旧强忍着,不敢上前去打扰余歌。
他知道余歌在做什么。
他只紧紧地盯着两人。
要大度,要相信小鱼不会抛弃他!
李颐眼中水雾弥生,眼神痴离:“有,上百张,我请人专门拍的。”
请人专门拍?
真恶心啊,那种照片请人拍,身体都被人看光了吧。
不守男德的肮脏东西。
宋静深垂下眼,几番压抑地呼吸。
他绝不会让小鱼以外的人看到他的身体,他一切都是属于小鱼的。
这样的下贱玩意儿,小鱼是不会喜欢的。
催眠自己后,宋静深抬眼,定定地望向他们。
余歌拿着硬盘的手顿住了,最后还是没有打开,只看了眼时间,低头安抚道:“很晚了,你身体前段时间受伤严重,要注意多休息。”
听到余歌的关心,李颐的眼睛越发明亮,笑容越发灿烂:“我没关系的,我现在就穿着一套。”
他说着,勾起余歌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上,余歌明显感受到,在软弹的腹肌下,一条丝绸带子似的东西横在中间。
漂亮矜贵的青年仰着头,以全然地下位者姿态,把余歌地手按在自己地胸上:“我可以脱下来,给你……”
话没说完,他的脖颈被人猛然掐住,直接拽着他翻过沙发靠背,掐着脖子拖拽翻出。
宋静深冷笑着:“发骚发够没?恶不恶心?贱不贱?送完东西不知道走是吧?”
“来,我亲自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