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些怀念。
没听到旁边人的声音,李颐转头,看到她竟然还在笑,李颐更是有些烦躁,想发火又发不出,但看到她脖子上的纱布,心中又有无名怒火骤升。他深呼吸一口,还是没忍住,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转身出门。没一会,他回来了,又拿起余歌的通讯器:“解开吧,我把权限给你。”余歌扫了眼他踩过的地毯,叹了一声:“手给我看看,打疼没?”李颐动作一顿,攥着通讯器的手暴起青筋:“知道看我的手,却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吗?”余歌不说话,强硬地拉过他的手,李颐顾忌着余歌脖子的伤口,根本不敢挣扎。低头一看,李颐白皙掌心遍布划痕,像是重击了什么东西,他踩过的地毯上,多了些许白绒。看来走廊上的沙发没了啊。听到余歌又叹了一声,李颐红了眼眶:“我又不能在里面对你发火,还不能走远点去发泄一下吗?”“要赔钱哦。”“余歌!”病房内陡然安静下来,余歌拿了床头急用药箱给他上完药,便松开手,李颐双臂瞬间环绕上余歌的肩膀,极闷声音传来:“你不要老这样,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去做的。”怀中人沉默着,李颐像是领悟了什么,眼眶越发赤红:“我带了那项手术的资料,你可以把我弄昏,让你的人亲自检查我有没有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