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两巴掌，沈度却还在笑着，越笑越畅快癫狂：“什么都没有，没有！”

只有他对余歌疯狂的、扭曲的占有欲和爱欲。

他要余歌永远属于他！

撬不开沈度的嘴，又不能杀了他，又不能太过分，余歌冷静思索着。

忽而，通讯器响起，特殊提示音。

是宋静深的通讯。

他怎么会拨通讯过来？

余歌低头，接通通讯，半跪着的青年却猛然冲上来，抓着她的胳膊：“宋静深的通讯吗?”

“别接！别理他！你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沈度说着，眼眸紧盯着余歌。

他很清楚余歌和宋静深之间的纠葛，加上现在三人的身份。

他耻于面对宋静深，耻于面对自己的不堪。

但通讯已经接起。

光屏亮起来，上面跳出的润雅青年听到最后那句话，颦眉道：“是沈度特督?”

“小鱼在巡逻吗？“他说着，皎皎瑞凤眼偏向外侧，似乎可以穿破时空限制，看到余歌面前的青年。

“别接？在和沈特督说什么悄悄话呢?”

宋静深微笑着，目光移向侧边，风度格外清雅大方，似乎与某人遥遥对视着，压迫着。

余歌悄然解开隐私模式，光屏出现在沈度面前，让他有一种被人发现的丑陋不堪。

余歌看向光屏，否认一句，又询问道：“没事，你到哪了?”

\"快到前线的了。\"

宋静深温笑着，似乎打算和余歌好好谈谈，打破余歌和沈度之间的私密空间。

但无论是余歌还是沈度，都没想要长谈。

沈度看得出宋静深的企图，也看得出两人之间的熟稔气氛。

他也清晰地知道，余歌不可能和宋静深长谈，她很急。

可他也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