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闹铃声响起。让人不由得一阵心烦,我洗漱完毕后和赵铭一起去了教室。下意识的看了眼娘娘腔所在的座位,娘娘腔还没有来。
到了快上课的时候,娘娘腔才到了教室,我发现他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整张脸变得白皙了许多,娘娘腔脸上本来有块暗红色胎记,这一直是他苦恼的问题。但是现在似乎变淡了。
爷爷当初临走说,我的慧根很高,将来成就不会亚于他,得到了验证。我隐隐的感觉他有了些许的不自然,具体哪里不自然现在说不上来,心头也有了一丝隐隐的不安。
赵铭暗暗地给我伸出了大拇指,娘娘腔的变化也从侧面印证了我的分析,可能是对的。
“赵铭,晚上我们在附近看看能不能蹲到娘娘腔。他今天要是不来,我们也别贸然进去了。”我嘱咐了赵铭一句后他比了个ok的手势,算是对我的回应。
白天的课程总是索然无味,或许是摊上了这个事后我嘴上不在意,但是内心也慌得一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讲的什么东西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走神时被老师点了几次回答问题,支支吾吾也没答出个所以然。
作为班里的尖子生,我自然是重点关注对象。老师关切的问我是不是病了,发生的种种情况我也不好解释,因此重重的点了点头。老师嘱咐让我好好休息。
滴答滴答的时钟再走个不听,难熬的白天终于结束了。
晚上下课铃声一打响,我们三人组就冲出了教室。在学校周围盯着,随时关注娘娘腔会不会突然出现。等了二十分钟后,终于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看他状态还算正常。随着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后,我们三个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到了地方后,我环顾了四周,这边房子果然建的有些问题。尤其是赵铭指给我的那个地方,一条大路直直的通向那个房子。而在大门处还立着一根电线杆子。
房子正对路正迎路冲煞,门口竖电线杆则为顶心煞。两者都是极凶的风水,因此在这样房子里住的人,后果可想而知。命硬的多逢伤灾祸病,命格稍欠一些的的怕是早夭之兆。
周边阴气沉沉,隐隐散发着冲天的黑气,我猛然一惊,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大夏天连一只虫鸣声都听不到,这怎么可能呢。在那一刻我下了定论,那个娃娃肯定有问题。
娘娘腔走到了门前,环顾四周没人后就打开了门······,木质的老门咯吱一声响起,然后又是咯吱一声。关上了。
我见状准备往前去看看,赵铭一把拉住了我。并颤微微地说:“夜哥,我真不去了,我现在想起来昨晚就腿肚子发软。”
金刚白了他一眼,嘴里不屑的撇出两个字:“怂货。”
放在平时赵铭肯定要理论一番,但是这次他长了半天嘴,说道:“你说怂就怂吧,反正打死我我也不去!”
看到这种情况我也不想勉强,就让赵铭在这呆着。我和金刚过去看看。
我俩一前一后,猫了过去。老式的窗户糊着一层纸,房间里没点灯,闪耀着微微的烛光。整个房间都是橘黄色,烛光照耀在娘娘腔的脸上,那副苍白的面容显得更是憔悴。
娘娘腔倒上了白酒在桌子上的盅里,又准备些贡品。随后点燃三支香,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然后跪坐在地上,双手合十,似乎是在祷告。
随着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后,我看到娃娃身体里流出一股黑色气体,顺着娘娘腔的眉心进入了身体,然后他展现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似乎很享受,黑色气体在他身上的伤疤处流转摩擦。我看到他的伤疤正在缓缓变淡,虽然速度很慢,但仍然捕捉到了。
娘娘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贪婪的吸取黑色气体。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日本娃娃绝不会那么好心,它一定有什么阴谋在酝酿。
时间持续大概二十分钟,黑色气体慢慢抽离出去,随着气体的抽离。娘娘腔皱起了眉头,仿佛是有些不舍。但是窗外的我看的清清楚楚,被抽离的其中一部分是生机。
这么一瞬间,我明白了。哪有什么修复伤疤的功效,完全是加速细胞分裂然后补充到受伤和胎记处。说白了就是以透支生命为代价,加快细胞分裂,然后以大量细胞去补充到伤疤处。造成一种快速修复,但是终其一生,人的细胞分裂数量是有限度的。
人的一生就像是电影的进度条,正常速度如果说能看两小时的话。那么当你用1.5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