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审查那一关，基本把出人头地的路都给封死了。

“陷害？我们早就查过监控了，提交文稿时只有你自己一人在自习室，清清楚楚标记着你的大名，写了你100%的参与度。不是你亲手提交，还是鬼不成？”布鲁诺·亚伯拉罕恨透了学术不端的行为和一切走歪门邪道的例子，“有什么要辩解的去跟专项调查组解释吧。”

他扭头跟赛事举办方敲板：“取消他的资格且永久禁赛。此外试题泄露的事件存疑，为了保证鹤选的正常开展，从复赛开始，启用B类备用卷。”

底下顿时哀嚎一片。

历史上极少有启用B类备用卷的先例，唯二两次都是非人的地狱难度，整体平均分都惨不忍睹。

“回去得认真看看题了。”邱意说道，她看了一眼辛辞盈的表情，可惜对方大半张脸都包在口罩内，露出来的眼尾拖着，显出一种病态的疲惫感。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耐不住好奇凑近耳边悄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拿走那篇文章占为己有？”

当时辛辞盈先斩后奏，顾自撰写了一篇全新的文章并只列下了两人的名字。在第四天下午借口让邱意回自习室检查，发现文档和资料都被清理了一干二净后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给了邱意。

邱意震惊之余又害怕，总觉得卫栖承没有那么表里不一，会按照三人的约定平分工作量，回头谁也逃不掉，没想到他真的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独吞了。

辛辞盈歪了下头靠在她肩上，又闭着眼摸索着拉住了邱意的手。她的手冰凉一片，与额头的滚烫大相径庭，她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闷闷地笑出声：“当然会……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