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昱手一翻,居然掏出一只隼的尖锐无比的喙,手起手落就划开了阻碍。
“你!”辛辞盈又羞又气,抬腿想蹬他下水,却被他卸了力。
他圈住她的脚踝,借力把自己拉近她。
辛辞盈胡乱地将足底抵在他的胸膛抗拒,周庭昱俯身从脚踝一路吻舔到小腿,再到膝盖,再……
他语调含糊:“泉泉身上有没有胎记?”
“没有!”
“哦……隼鸟说傅怀壁跟你身上的记号有关。”
“所以都说了不要相信它啊!”
“它真的很烦人,三句话不离傅怀壁……还记号?呵,不如我给你留记号。”
周庭昱提到傅怀壁明显又烦躁起来,他不顾她的意愿轻轻巧巧地将她翻了个身,然后直起身摁住不断扑腾的女孩,偏着头打量着,好像在做一个严肃的实验。
他最后选在了后腰腰窝处,还胡言乱语倒打一耙说是腰窝勾人,逼他选这处……话说一半就重重一口咬上去,还过分地吮吸出更多的血丝。
他偏执妄言道:“刚才那只嘴碎的隼在我后腰处扯下了一块肉……我给你也留一个作纪念好不好?我回去用点药,可以将我身后的疤痕永久留下来,不会因为哨兵的体质而消失。”
“好什么好!”辛辞盈痛的眼泪汪汪,斥骂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周庭昱你真的太疯了!”
他被骂了也不恼,缱绻地覆上来,开始磨人地在脊背上留下一连串湿漉漉又滚烫的吻。
辛辞盈又开始挣扎,周庭昱埋在她的肩膀处轻轻地咬她,他的喉结反复滚动,叹息道:“怎么掉眼泪了?我做的不好吗?”
“你别哭了……你越哭我越停不下来……也容易收不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