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再遇见窦翠珍。

估摸着这个女人是看到她看她了，怕自己出现会坏事儿没敢出现。

不过她出不出现的，其实影响也不大。

咖啡厅离麦当劳不远，走路三四分钟的事儿，她甚至都没去他办公室，就在咖啡厅门口的公用电话厅给他办公室挂了个电话。

等人来了纪兰香转述了下兄妹俩的话，说道：“我感觉这兄妹俩跟窦翠珍不一样，跟你那个亲爹也不一样，歹竹还真能出好笋？”

歹竹出好笋，出淤泥而不染，之所以被人们津津乐道，就是这种事发生的太少。

比浪子回头发生的几率还要低的多的多。

真不能怪纪兰香稀奇。

卫西元不置可否：“谁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装出来的呢？卫爱国那个人，能力怎么样我不知道，装样的功夫一流。”

不然也不能骗到他妈这么一个刚解放的稀缺大学生当媳妇儿。

前面说过，卫元杰和卫雨柔，虽然是窦翠珍和卫爱国亲生的，可他们俩的待遇在家里比人家带来的还差。

刘峰大概来过咖啡厅，他们俩小时候多吃一颗糖都会被窦翠珍骂，嫌他们吃糖太多会坏了牙。

咖啡厅这种来一次消费几十块钱的地方，他们只远远的看过，从来没进过。

被纪兰香安置在这里，兄妹俩局促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咖啡没喝点心也没敢动，唯恐哪里做的不对出洋相丢人。

纪兰香隔着玻璃窗看到兄妹俩的表现，忍不住摇头：“我还以为窦翠珍会把他们俩惯的不像样，结果……卫爱国对自己的孩子应该不至于这么抠门吧？”

卫西元：“谁知道呢，我跟他不熟。”

纪兰香：“……”

两个人推开门大步走近卡座，卫西元坐下就问道：“你们有话要跟我说？你们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