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又想起他和张净月的关系，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病人是张净月的姥姥。

还没有决定好，她就被端木霁逗笑了。

端木霁板正的回答，“当然不是！”

黎星若噗嗤一笑，发现他竟然有点可爱，她都不忍心挑逗他了。

果然，熟络起来都会暴露本性，黎星若咳嗽几声，“办公室里的食物等着我们消灭呢，走吧。”

夜宵过后，黎星若才说起张净月姥姥刚刚是急诊病人的事情。

“等会我去看看姥姥，小时候姥姥对我很好。”端木霁很珍惜这份爱，也很尊重张净月的姥姥。

他和张净月闹的再怎么不愉快，也不应该牵扯到她家里人身上。

“那我先走了，看完姥姥我就回去了。”

黎星若目送他离开。

病房内，姥姥果然躺在上面，只知道是还没有苏醒还是已经睡着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改天再来，张净月就看到他了。

她和母亲说了几句话就溜了出来，果然她刚刚没看错，端木哥哥在医院。

看样子，他应该是刚刚陪完黎星若，和从前一样，又不一样，看自己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端木哥哥。”张净月还是一如既往的喊他端木哥哥。

端木霁也没有准备东西，只道，“我听星若说姥姥进医院了，姥姥还没有醒那我明天再来吧。”

语气是过分的生疏，可明明说到黎星若的名字的时候，却留了几分温柔。

张净月才明白，黎星若的位置在他心里，比自己重太多了。

“端木哥哥，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张净月哽咽着。

端木霁客气的笑了笑，“可以是可以，但我们只能当朋友了，可能是时机不对，也可能是缘分不够，你不必太纠结了。”

张净月那份还没有来得及开始的恋爱，已经被端木霁扼杀在摇篮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