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觞的天骄的一致想法。
“脱得兔躯作真龙,回首但见佳人冢。你求的什么道?”
无觞的话一出口,雪月清的心仿佛就遭一记重锤,没有任何神力、法则的影响,全是话语中意思让雪月清感到惊悚。
这无觞可断定是此地生长的人物,如果自己从雪兔蜕变为真龙可能是从别的天骄口中得知,那么佳人冢则是赤裸裸的诅咒。
而雪月清更加不敢想的是,如果无觞不是诅咒,而是预言或事实......
不能再往下想了,这无殇果然有些邪性,难怪能动摇某些天骄的道心。
“我只知你是取死之道!”
雪月清愤然出手,这是他少有的动怒的情形,其他三人都有些吃惊。
有飞仙战场镇压修为道行的效果存在,雪月清没有第一时间用封天锁地等神通。
抽出神尺,五色神光流转,行字秘发动,顷刻间欺身,直击仙钟。
“珰——”
钟声巨大而急促,所有人都退走,将战场交给两人。
纯以肉身相搏,拳脚兵器比斗,两人都大吃一惊。
一个战遍古路无敌手,一个横扫天骄人见愁。
“珰珰珰......”
神尺与仙钟的撞击声不断响起,雪月清的攻击密不透风,一时之间竟没给无觞留下催发仙钟的机会。
数百回合之后,神尺几乎敲遍了仙钟上上下下每一个角落。
“借我友人之智。”
雪月清忽然退后,立在空中,四周已无一处完好之地,若非飞仙战场奇特,两人的战斗只怕能打碎这颗星辰。
无觞得空,钟声大作,道道音波,摧人心神,剿灭万物。
雪月清一指弯曲,以指节击尺,发出清越之音。
尺声虽弱,却出人意料的化解了绝大部分仙钟之音,残余的波动,肉身就能抵挡。
正是跟厉世裕学到的律动之法,只是没有厉世裕那般在音律一道上的天资,能大略消解钟声已是惊人。
“无趣、无趣,不能以仙钟之力镇压,又是一个劝不了的人物。”
无觞忽的止住仙钟,变回铃铛,连连摆手,话语中是漫不经心。
看到无觞要走,雪月清行字秘不停,追上急问:“你先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无觞用一种看文盲的眼神还以雪月清:“我不知道你识不识得字,但耳朵总归不聋吧,就是字面的意思。”
这显然是不想好好说的样子。
“你所说的是预言还是什么?”
雪月清情急之下扯住了无觞的袖子,本来一身袍子就松松垮垮,这下直接赤裸半身。
“谁能知未来之事?”
无觞说完,又把衣裳复位,摇动了一下铃铛,气定神闲的离开了,寻找下一位受害者。
雪月清还在思考无觞最后一句话的深意,再抬头已然找不见人影。
火麒子三人已经赶了上来,对雪月清的状态颇有些担心。
“雪兄你也不必在意,像这般装神弄鬼之徒,凡人市井中常见,不过是以话术故弄玄虚,他说的不准,人家只会觉得他没本事,若恰好猜中,就入了他的圈套了。”
东方灿在一旁开解道,他混迹黑水城,见惯了人间百态、三教九流。
“雪兄你有风家帝经,自己卜上一卦便是。”落羽公子也提醒道。
“无用,此前让风量族长为我遮蔽天机,我如今连故土星辰都算不到在哪,可能只有成就大帝才能寻得回家的路。”
雪月清也不是没有试过,他有时候既欣喜于风量的手段高超,也为没有任何音讯而暗自伤神。
“我说句不中听的,事情若是已经发生了,雪兄你再担心也于事无补,若是没发生,何必徒劳忧思。”
火麒子是最后一个说话的,知道的秘密太多,忍住不说是很辛苦的一件事,他的话有些无情,因为他丝毫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不管了,这第一劫星真是名副其实,无觞此人才是最大的劫,心劫。”
雪月清摇了摇头,在几人的簇拥下离开。
......
“为何让我尽早离开?还有那雪月清究竟有何不妥?”
飞仙战场的顶级流量,无觞,此时正在和自己的仙钟深入交流。
无觞此人,出生于第一劫星的一个凡人家庭。
他的体质是人王体,被一个小宗门发现看中,修炼伊始被天降仙钟掳走,从此走上了一个不同的道路。
无觞的人王体在仙钟的洗礼下不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