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这个鬼组织的人,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是认识了,再说了,开什么玩笑?
古医门这个名字,他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
华夏一些顶级的达官贵人,四川世家那些地方,高层得了什么病,外界那些看上去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全部是指望古医门的人出手,治好他们。
总之,这个组织很神秘,也非常的低调,还凌驾在那些达官贵人之上,要他朱子俭认识?开什么玩笑。
甚至他朱子俭连接触那个层面的资格都没有,要是得了什么绝症,还是等死好了。
连去找他们求请,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想到这,朱子俭想都不想就想拒绝了。
但再一想,又觉得不好,尤其是,他这会看到周山那焦虑的,拳拳期待的眼神。
周山那废物女婿,陈康还站在一边。
那次,在酒吧丢的那个大脸,从朱子俭脑海中一闪而过,朱子俭立马改变了想法。
“爸,你是想认识古医门的陈秋?”
“额,这个或许我可以帮忙。”陈凡在一边,犹豫的道,拖地已经拖到周山的身后了。
“干好你的活,少废话!”周山拧着眉头,骂了一句,“家里的事,你少掺和!”
陈凡被骂的,低了头,“爸,可是我真……”
“你闭嘴!!!”
陈凡只能耸了耸肩,不再说话了。
“好女婿,你说。”周山转过了头,看向了朱子俭。
朱子俭得意的笑了笑,看了陈凡一眼,他本来想拒绝的,但这会眼珠一转,又换了个想法。
“咳咳,周叔啊,要联络上古医门的人,其实也不是不行,但是很麻烦啊,周叔你也知道,这些古医门的人,一向一个个高高在上,我们一般人,那可是很难接触到他们的。”朱子俭叹气,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
“是啊。”周山叹气,接着神色一动,朱子俭这话的意思,那就是只是为难,并不是没有办法了?
“贤婿,难道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周山语气一下急促,伸手,握住了周山的手腕,语气热切的道。
“也不算有办法吧。”朱子俭慢吞吞的道,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还在一边认真拖地,干活的陈凡,故意拿捏姿态,慢吞吞的道,“就是我现在有点渴了。”
“好说,好说。”
说着,周山转头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陈凡的后脑勺上,“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朱子俭泡杯茶去啊,傻乎乎的!”
陈凡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去了。
朱子俭越发的得意了,这会也不卖关系,瞎鸡儿开始编了起来。
“伯父,是这样的。”
朱子俭指着茶几道,“古医门的人虽然高高在上,但也不是完全不可拉拢的,小婿不才,老爸在渝州的时候,就认识了一位古医门的人,可以拖他办点事。”
“就是,古医门的人清贵,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拉拢到的,我得为此,大出上一笔血啊。”朱子俭摩挲着手指,一脸为难的道。
平心而论,朱子俭这还真不是想讹周山一笔,如果他真想讹,换点别的事就可以了。
关键是,这个事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办不成,见鬼了,他上哪去认识什么见鬼的古医门的人?
所以他刚才那些话,也纯粹就是在胡诌而已,只希望立马把今天的事给蒙混过关过去。
他说这个话,只是为了告诉周山,“我给你办这个事,何等何等的不容易”
“你得记得我的好”
至于,我出了力,出了钱,但古医门的人高贵,就是请不动,这就不能怪我了。
要怪,你就怪古医门的人姿态高吧。
陈凡刚泡了一杯茶,给朱子俭放下,就听到朱子俭刚说完那些高论,心头不由得摇了摇头。
一开始陈凡还真以为这个朱子俭认识自己古医门的人呢,心头不由得微微一愣。
这毕竟么,自己再怎么说,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少主,手下那些古医门的人,陈凡怎么可能认得清,他们究竟认识哪些人,和谁谁谁有关系?
别闹了,正常人哪有这个精力。
但是有一点,这个朱子俭绝对是在胡说八道,那就是他试图出“钱”,来拉拢古医门的人。
这一点,就是纯粹他不知道内幕,胡说八道了。
古医门的规矩一向是这样的:行医救人,只凭好恶,不问钱财。
你是贫苦出生的孩子,我碰见了,我也救。
你是达官贵人,身患恶疾,我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