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的这深情一吻,注定会在整个京都掀起一阵惊天巨浪!
这个世界虽然有武、有道、有佛、有妖、有儒...
可人们的思维还是处在陈旧、封建的固化下。
别说是当众亲亲了。
就连拉个小手都能被谴责!
更何况。
徐长生还是国柱府的世子。
平日里那些本就跟大国柱徐枭不对付的政敌,纷纷挥毫泼墨写起了参本!
甚至有人还将三年前,徐长生抗旨拒婚的事情重提。
一副即便扳不倒国柱府,也要伤其元气的模样。
一时间。
整个京都波诡云谲、暗流涌动。
任谁都知道。
大乾朝堂看似君臣和谐的局面。
随着徐长生这位在外游历三年的国柱府世子回京。
将要变了...
另一边。
国柱府,后院。
鱼龙潭旁。
高有七层的天机阁,乃是大乾皇朝最大的情报机构。
却又不隶属大乾的三书六部之中。
只听命于大国柱徐枭以及世子徐长生。
天机阁顶楼。
徐长生盘腿坐在一张棋盘前,左手托腮,面露凝重。
右手两指捏有的那颗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鬼道爷则是坐在他的旁边,对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走向,看也看不懂。
顿感一阵无聊。
可他哪怕对这棋局不感兴趣,也深知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道理。
便坐在那里抓耳挠腮,挖鼻抠脚。
“李叔不愧是我大乾皇朝的第一国手,即便是与当年号称棋圣的姚老先生对弈三百六十二局,都未曾一败,更何况是我这个毛头小子呢?”
举棋良久,却不知怎么破解眼前棋盘死局的徐长生,苦笑一声,将手中那颗白子丢回了棋盒。
看着对面那位形如枯槁、似将死之人的老者,开口说道:“小子认输了...”
老者名唤李广志,乃是大国柱府的第一谋士,经韬纬略,可算尽天下。
大国柱府能有今天的成就,除却此时尚在戎守边疆、战功赫赫的徐枭外。
还有李广志这第一谋士的功劳。
人至暮年。
又因常年的殚精竭虑,心神过度耗损。
使得这位曾让无数人为之忌惮的第一谋士,宛若风中的残烛。
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即便是这三伏天的炎热气候。
可垂垂老矣的李广志却身披一件厚厚皮裘。
“咳咳...”
他缓慢的伸手捂在嘴边轻咳两声,面容苍老,可双眼却不见浑浊:“世子殿下,若是老头与你下的这盘棋,事关整个国柱府的安危,又事关远在边疆徐枭将军的生死,不知世子可还会像现在这般轻易认输?”
李广志那双深邃不见浑浊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徐长生,苍老的脸上,亦是有着一抹期待。
他很想知道徐长生会怎么回答。
又或者说,若真如自己说的那般。
这盘棋局的输赢。
将决定整个国柱府全体上下的安危。
以及大国柱徐枭的生死。
眼前这位由他从小看到大的世子殿下,将会如何做!
闻言,徐长生面色蓦然变的严肃,深知国柱府的这第一谋士,并非随口一问。
“若是真如李叔说的那般,小子与你下的这盘棋局,输赢事关重大,那小子纵使悔棋也好,耍赖也罢,总要想方设法的赢下这盘棋!”徐长生目光灼灼,语气坚定。
“可如果你使用了万般手段,最后还是下不赢呢?”李广志继续问道。
“呵呵...若手段尽出,小子还是下不赢的话,那这盘棋,也没对弈的必要了!”
“何意?”
“小子会掀了这棋盘,谁也别赢!”
“哦!?可若是对手的实力、背景都将碾压于你,世子殿下掀与不掀又有何不同?”
在李广志饶有兴趣的目光下,徐长生微笑着伸出右手,在摆放身侧的那个做工精美,雕有朱雀吞龙的剑匣上轻抚而过。
这才又将视线看向对面,声音平淡,却嚣张霸道的说道:“我有一剑,可平心中不平事!”
“哈哈哈...”
“好!”
“好一个我有一剑,可平心中不平事!”
“不愧是我国柱府的世子!”
“就该有这魄力与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