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大毛带着十个弟兄直奔桑宅。不出意外,在地下室里找到被囚禁的言池,一时鼻子发酸,忍不住哭了出来。
大毛:" “小少爷!您受苦了!”"
两三天滴水未进,言池饿的两眼昏花,依稀认得说话之人叫大毛,是言骁霖最忠心的部下。
他抓住大毛的胳膊,几乎疯狂的问道:
言池:" “是你!言骁霖呢,他在哪儿?他还活着对不对?”"
大毛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大脑飞速旋转。
大毛:" “爷…已经死了,小少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有什么话等出去再说吧!”"
说着,一记手刀打晕言池,带着言池浩浩荡荡的离开桑宅。
桑雪是个不安分的,一路上又吵又闹,惹得大毛几次想拔出刀子,一刀结果了她。
一切处理妥当,大毛带着桑雪回到铭迹会所。严晓林喜欢花香,所以他的房间从来都是花香四溢。
偏偏今天,烟雾缭绕。
茉莉花的清香混合雪茄的味道,那感觉,别提有多上头。
大毛小心翼翼走上前,
大毛:" “爷,人已带到。”"
严晓林捻息烟蒂,阴沉着没有说话。
桑雪被丢在一旁,嘴里骂个不停。
桑雪:" “王八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父母是谁吗?敢绑架我?你们是有几个脑袋??识趣地还不赶紧放了我!”"
吵!
真吵!
严晓林被她吵的有些烦躁。
桑雪恢复一点神智,明亮的双眸不停地打量着他,突然眼前一亮,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似的扑向他。
桑雪:" “言叔叔,是你吗?没想到您还活着啊!我是小雪啊,您还记得我吗,小的时候您还抱我呢。”"
严晓林抬起眼帘,冷冷瞟了她一眼。
严晓林(言骁霖):" “桑小姐怕是认错了人,严某并不认识你!”"
桑雪心口悲凉,刚燃起的希望顷刻间飞灰湮灭。
她不信!
眼前之人就算不是言骁霖,必定和言骁霖脱不了关系。她道:
桑雪:"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认错,你就是言叔叔。小的时候言叔叔最喜欢我,还说等我长大了就为我和言池主持婚礼。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20年前的桑南峰巴结上香海新贵言氏,跟着一并飞黄腾达。人心不足蛇吞象,后来言氏没落,少不了桑家在暗中推波助澜。桑家人的嘴脸,除了胡连美不知道,个个心知肚明。
严晓林听她提起过去,登时耐心全无,甚至想杀了她,父债子偿。
债是桑南峰欠下的,杀了桑雪于事无补!他苦心经营、忍辱负重15年,不是为了报仇!
就算报仇,也绝不会是桑雪,而是桑南峰!
严晓林捏了捏眉心,心底的怨气散了不少。
严晓林(言骁霖):" “桑小姐,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可得听清楚了,莫玄娜在哪?”"
一股怒火在胸口翻涌升腾,桑雪气红了双眼,咬着牙问:
桑雪:" “你们是莫氏的人?我说呢?想知道莫玄娜在哪,那我不妨告诉你,她死了,你想找她下辈子吧!”"
严晓林(言骁霖):" “这么说来是你杀了她,对么?”"
桑雪:" “没错!是我杀了她,可那又怎样,她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人人得而诛之…本小姐杀了她也是为民除害!”"
严晓林掐着掌心,看她的眼神阴冷无比。
桑家的家教真是…一言难尽。硬生生把一个呆萌可爱,温顺善良的小姑凉养成恶毒的泼妇!
联想到桑南峰的所作所为,严晓林犹疑了。所以,到底是家教有问题,还是……
对于仇人之子,严晓林没啥耐心,他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大毛。
严晓林(言骁霖):" “带她下去,让她尝点苦头。记住,要原封不动,少一点我唯你是问。”"
言池吃过的苦,受过的伤,他也要桑雪尝一尝。
大毛又疑惑又惊愕,却不敢耽误半秒,立即让人着手去办。
严晓林深邃如寒潭的眸底这才有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