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心房撞了那么几下。
魏英子倒是没有其他神色,反而是眯着眼睛,偷笑着。
紧接着,魏英子又转过头,打量起方嵂为来,“哦,你就是冉宁说的,她要回去的订婚的……那个丑陋、古板、恶毒、肾亏、花心的狗男人老公啊……唔唔!”
魏英子说到一半,就被齐冉宁捂住了嘴。
不是,这话……闺蜜之间吐槽一下就行,怎么还说出来了呢?
齐冉宁回头,果然见方嵂为露出一个杀气腾腾的笑,像是在警告。
算了,知道就知道了。
他是狗男人这事,本来也瞒不住的。
齐冉宁松开手,摊了摊手,“其实我也说错啊,你本来不也觉得我是个纨绔草包,离经叛道总干些荒里荒唐的事么?”
魏英子听不下去了,“我抓药去了,你们俩个慢慢撒狗粮吧。”
“……”
齐冉宁满脸问号?
这也能叫撒狗粮?
魏英子抓完了药,齐冉宁就熬了药给方嵂为喝下。以她对医术的造诣来说,方嵂为吃下那副药肯定是马上就好了的。谁知道他喝完以后,一会肚子痛一会脑壳痛的,瞬间像个下半身瘫痪的残疾人。
齐冉宁想到要演戏,还有他也是因为自己才会如此,便鞍前马后地照料着。
回去的路上,方嵂为整个身子都要挂在齐冉宁身上了。
齐冉宁的身上有股好闻的香气,乡下的天气刚刚好,两人都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单衫。
两人肌肤相贴,引起阵阵颤栗。
齐冉宁没好气地说:“方嵂为,你怎么那么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