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就算齐雨燕死了又怎么样？

她的命和奶奶的命相比，压根就不值一提。

“算了，别想这些不开心的。老大，我给你点了外卖，你爱吃的冰淇淋。怎么说，我要不要让他送上来啊？”

“行。”

“……那，我去了？”

唐小雨一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样子，看的齐冉宁不禁疑惑。

一个外卖而已，他怎么搞那么大的阵仗？

没过多久，送外卖的进来，齐冉宁假装忙碌，不经意抬头之际，却对上方嵂为的双眼。

她算是明白了，唐小雨刚刚为什么那副奇奇怪怪的眼神了。

他竟跟方嵂为暗通款曲，商量好了！

齐冉宁没好气地瞪他，“谁让你进来的？”

方嵂为想也没想，直接就把唐小雨给卖了，“除了唐小雨，还能有谁？”

“他是我的手下，怎么专听你的话？”齐冉宁不爽地看了方嵂为一圈，随即靠在椅背上，“你要么今天是来跟我谈离婚的事，要么你就出去。”

方嵂为不紧不慢地放下了点心。

他买的点心，是齐冉宁爱吃的，要排队一整天才能买到的荣记。

若是以往，齐冉宁一见到好吃的必然也会两眼放光，然而近日，她实在没什么胃口。齐雨燕的下场是她应得的，而她所做的那些，也已经是坏了原则。

再加上KN98……

她跟方嵂为，是真的没可能了。

方嵂为打开盒子，坐在了齐冉宁的对面，“行，那就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