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民看着一望无际的田野,心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但是他知道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秦诺静静地漂浮在空中,俯瞰着这片大地,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名在田野中驻足的老农民。
机器在自动播种,老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随着恒星的移动,秦诺的影子逐渐挪移到老农民的前方。
看着地上的小黑点,略感好奇抬头望去。
天上好像有一个人?
不,是神。
“狭之间守门人?”
老农民不敢相信,因为网上都说秦诺已经和邪神同归于尽了。
秦诺已经逐渐被替换为神体的身体,这种小声低估,特别是念叨他的神名,他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
既然对方认识自己,那么秦诺也不介意下去和对方见上下一面。
“你好,我是狭之间守门人。”
听到对方的承认,老农民连忙俯首。
秦诺运用神力将其拖住:“如果你不信仰我,那你不必跪拜我。”
还不等老农民说信仰他,秦诺就继续说道:“如果你是我的信徒,那你更不应该跪拜我,虚空神教没有跪拜的礼。”
听到这句话,老农民彻底散了跪拜的心。
“神明大人,邪神已经被你击杀了吗?”老农民其实关心的并不是邪神的生死,他在意的是联邦的神明是不是真的可以被杀死。
“是的。”秦诺对其给予肯定地回复,“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是在想什么吗?”
在秦诺确定对方是自己信徒的时候,他就明白对方肯定是在想自己之前做的事,说的话。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而老农民就可以成为那一抹星火。
老农民沉思,他不是在犹豫是否应该回答,他是在组织语言,想给神明大人一个最好的回答。
“联邦真的可以被推翻吗?”
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似乎秦诺只需要回答是或否,但其实其中包括了老农民对联邦根深蒂固的畏惧,也包括对秦诺这位伟大正义之神明的希冀。
“你想把他推翻吗?”
秦诺没有选择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问题重新抛回给了农民。
“我已经耕作了50年的地,我的老伴很久以前就离开了我,我的女儿被集团带到了不知什么地方,我的儿子也因为为集团卖命而死,我除了这片地已经一无所有了。”
老农民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空洞无神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片土地,嘴巴里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似乎在向秦诺倾诉:“我已经就此麻木了几十年了,我以为我会再这样麻木到死去,就像前些年死去的邻居……
可是直到今天我看到了网上的你,你看到了网上的评论,我觉得或许我该做一些改变了,但是好像我一个人不太够。”
老农民的眼神再次聚焦,并且显得炯炯有神:“联邦真的可以被推翻吗?”
当这个问题第二次被提起,但是秦诺却已然从对方的眼中看不出迷茫,如果说第一次是疑问,那么这一次已经是明知故问。
秦诺露出满意地微笑:“恒星尚且不能永恒,何况区区联邦!”
“联邦有很多邪神,没有可以镇压一切暴动的科技。”
虽然老农民已经确信联邦是可以被推翻的,但是他永远想不到该以何种方式去抵抗联邦。
迷路的人需要路牌指引,迷茫的人也需要信仰去引领!
“我将成为你们最坚实的后盾,可你有信心做你们最勇敢的前锋吗?”
秦诺此刻手中浮现出一枚复三方偏三角面体宝石,它绽放着深邃幽绿的光芒,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老农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本能告诉他,这将是他反抗联邦的重要底牌之一。
面对秦诺的问题,老农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的身上除了枷锁,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再失去的了。”
秦诺听到这句话莫名想到了在地球一位伟人说过的一句话——“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老农民的思想让他感到无比惊讶,他只能感慨这不愧是星际联邦,哪怕是种地的农民,思想理念也不会封建。
“看来你已经有勇气去承担。”
秦诺非常满意,一开始他的目的只是想来一场自下而上的革命,但是此刻他被这位老农民的言语所打动。
“你的名字是?”
“我叫莱博拉坦·基拉斯,大人。”
“自此,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