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没错。

一旁沈哲和周一排位打游戏，沈哲每打赢一把会看眼手机，似乎等什么人给他回信。

令山漫步走过去看到电脑屏幕显示最终结果‘胜利’，他坐在凳子上与沈哲肩膀碰一起。

令山眸中微失措，手心冒汗，轻轻攥紧衣角。

他在脑子里重组织话语，深吸空气低哑道：“沈哲，假如你喜欢的人给你对视后，变得…嗯很不自然这是怎么回事？”

沈哲倾是令山问题，退出游戏界面。

沈哲腿一碰转跟令山面对面，将手指插进口袋，嘴唇一勾：“97啊，你最近也没跟谁接触啊，除了…”

令山呼吸一滞，抿紧嘴唇。

“不会是，老大他妹妹吧？”沈哲后话一出，令山却并没反驳而是沉默。

沈哲瞳孔震大，本能听到特大信息声调提高，但眼目瞄剜韩晚声，小声道：“不是，97你，不怕老大扒你一整皮啊？”

他可是喜欢上老大的妹妹，老大多么可怕是大家都知道的。

喜欢上老大妹妹被发现可能连我们都保不住挨骂风险。

沈哲短暂注视令山不开口模样，叹口言归正传：“算了，你也不年轻了。97你跟…喜欢的人对视她有什么反应吗？”

低头细细回想，反应？令山只得知韩晚声再第二次对上视线里看到迷茫与震惊还像还有一丝不明情绪他看不懂。

令山心想的原句告出：“第一次对视，我懵住了，第二次很复杂有迷茫震惊还要我不懂的情绪。”

沈哲都觉得97摸不着头脑，他自己不懂，外人怎么会懂。

沈哲嘴角抽了抽：“97，你这消息很模糊，况且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晚上之后沈想了又想，97难得心动帮帮忙也不是很难，可是喜欢是老大妹妹这个看97自己造化。

他告诉令山，怎么来看你喜欢的人喜欢你，肢体接触啊，多聊天，刷存在感。

沈哲念到好几天令山跟韩晚声都是坐同一排，并排走一起，虽然这不能算什么，还让97多讲讲和韩晚声相处。

房间内沈哲边讲边回女朋友信息，边旁令山持本书记下。

沈哲脸上颇有成就感：“97，听懂了吗？”他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一天能教97怎么追女生。

令山手里不停翻开多页且一字查读，抬眸一双水灵灵眼睛冒着闪光，坚定点头：“知道了。”

“好，好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