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准备着离开此地远行呢?”
柳涛很是惊诧的神情,说:“是,是去拜访一位好友。怎么了?不行吗?”
华神游说:“以签上之意,贵人若是推迟远行日期,可以避免了灾劫。”
柳涛质疑地问:“灾劫?你是说,我最近有灾有劫难喽?”
华神游说:“贵人若听信老者,推迟日程数日去远行,可以避免了灾劫。在远行之前,多备下厚衣之物,可有大用。你若信了老者的话,签意莫要到处宣说,祸从口出,能避则避。”
柳涛开始有了为难的表情,自己的货物堆放货场里,多放一日就是一日的存放价钱。
华神游说:“贵人莫要不信,若信老者,自然会平安无事的。老者若说对了,贵人有心,再来给老者赏银吧。\"
柳涛带着疑惑回去了。
无衣从暗处出来说:“师父,这个搞定了。”
华神游点点头说:“下一个是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无衣说:“住在聚财客栈的,打算明日启程。”
华神游说:“明白了。”
街角落,无衣取出铜钱递给来传递消息的小伙计。
小伙计笑滋滋地说:“无衣,就这么几句话,给这么多钱,你真是够义气。”
无衣笑着说:“咱们是兄弟,说这钱不钱的就见外了。”
小伙计调皮地说:“无衣,干嘛要打听出城带货的,客商离开的日期呀?是不是想着在半道上打劫了他们呀?”
无衣“呵呵”一笑说:“你可真会说笑的,我这身板跟猴似的,打劫你,还行吧。那些客商的货物,可都是一群一群力大无穷的壮汉护送着的,我敢打劫吗?我打听这些是想在他们出城时,讨点赏钱。”
小伙计眯了眯聪明的双眼说:“这倒是个挣钱快的轻巧活。”
无衣送走了小伙计,伸了伸腰,笑着说:“几日后,就等着收银钱了。”
狂风吹散了云朵,接之而来的一堆堆厚积的乌云,遮蔽了日空。顷刻间的,雨滴落下,行人急奔数步后,大雨落下,已是衣湿透体,逃都逃不的。继而,倾盆而下的暴雨裹夹着丝丝寒冷的风侵,冻着了街面上奔跑急寻避雨的行人,还有避雨的客商们,已有了冷意侵袭着身体。这风雨寒意,来得太匆忙了,一切都在未知中发生着。
泾州外一座荒废的草屋里,潘小雅看着屋外的“雨帘”,发些愁来说:“昨日的天气还是燥热难耐,今日就忽然下起了这般雨势,裹足不前,真是意料不到。”
潘公说:“公主,这里的气候确实是反常了。看这暴雨,出门几步定会被淋得透身凉。这些货物,毁了倒也罢了,怕只怕伤了公主的贵体。公主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差池,奴才豁了性命,也是交不了上差呀。”
潘小雅笑了笑说:“我没有责怪你们之意,能很快地进了这屋里,免了两淋,亦是上天的垂怜,更是你们有了守护之功,何来的好歹差池呀?不就是弄湿了外衣嘛,无妨,无妨的。”
潘公感激地说:“谢公主仁义!保护好公主,这是奴才们应尽的责职。”
潘小雅说:“免了这些礼敬吧,我们此来泾州是为了大计,按之前拟定好的身份称呼。不要因一时的疏忽,失了多年来的经营,以至前功尽弃,不要因一时语误,而成了罪人。”
潘公说:“是,奴才定会谨记。”
潘小雅说:“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在泾州,建下我们自己的根基。”
话音刚落,一匹马从外冲了进来。马上一位年轻人,浑身水淋,屋里出现了紧密又快速地抽刀拔剑声响。
年轻人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下了马,正要解衣时,见屋里有女眷,年轻人默默地走到门旁,身上的雨水从头顶流至脚底如水柱般,很是落魄。
年轻人将身上的水份挤了,向门内挪了几步,一双眼神炯然神采,望着外面的暴雨很是无奈的神情。
屋里的气氛由肃静的紧张,渐而缓和的神情,虚惊一场的抽刀拔剑。原来是一位进屋避雨的外乡人,屋里所有人的动静和神情,都被这位年轻人一一收在了眼中。
潘小雅见年轻人裹着一身湿衣,唇色渐有发白,神情有着畏寒的不适,一种莫名的恻隐之情油然而生。潘小雅暗示潘公,去帮助了这位陌生的年轻人。
潘公笑容和善地递上一酒壶,对年轻人说:“这位公子,来点酒暖暖身子,正好,火堆点起来了,来烤烤吧。可别伤了身体。”
年轻人接过酒壶说:“多谢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