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这pua是不是又长又宽,这饼他画的是不是又大又圆。
郑曦甜委屈巴巴地搅着衣角,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那郎君啊,你有没有想过,你是长房长子,单过这事吧,就是痴人说梦了。
就算你娘答应你分府出去单过了,我们又做什么营生来养活小家啊,总不可能两个人混吃等死吧。”
此话一出,一击必中,直击灵魂。
徐沐阳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一直生活在徐府庇护之下,从未缺衣少食,更不知道人间疾苦,一门心思扑在了考科举上。
当然不知道还有养家这事儿。
看样子这徐沐阳废物一辈子就学会了两件事:读书和画饼。
读的书是窝囊废书,画的饼是噎死人的饼。
也不知道古郑曦甜到底看中了他的啥。
难道就因为踏青的时候,被徐沐阳随口吟的两句破诗,变得心花怒放,就义无反顾扎进这爱情的谎言中,无法自拔了吗?
“对了,娘子,你不是会刺绣吗?到时候我们拿出去卖,贴补家用,到时候我还能写写字画啥的,你觉得呢?”
徐沐阳顶着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暗自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提议。
郑曦甜直接翻了个白眼,无情地打断了徐沐阳的脑残发言,一字一句咬牙吼道,“我!会!杀!人!你觉得呢?”
合着我以后辛辛苦苦操持家里,做针线活,来供你每天风花雪月,吟诗作对,写写画画?
你瞧瞧你说得是人话吗?
老娘挣钱养家还得供你字画钱?
良心是被狗吃了吧你。
你徐沐阳的提议,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啊。
徐沐阳吓得急忙摆手。
“娘子,咱们不能杀人啊,杀人虽然挣得钱多,但是要不得啊,被官府发现,会抵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