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开仓放粮,这才得以保住雍州的安宁。”
郑曦甜听闻此言,不禁问道:“所以,现在是有人发现了你们曾经犯下的这些大逆不道之事,因此你们不得不造反吗?”
“你猜的不错,那人便是裴文风。”
萧延易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地回答道:
“我并不认为这件事情是大逆不道之举,只是我们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满,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待毙而已。”
他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坚定而决绝,
“想当初,我与裴文风一起学习武艺、读书写字,一同奔赴边疆参军,共同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
“后来我们二人都身居高位,但却各自走了不同的路。他在繁华的云京一展才华成了天子今臣,而我则选择在宁静的雍州偏安一隅做个刺史。
“原本以为这辈子,我俩除了书信想通,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未曾想朝廷竟然派他来做这个和事佬。”
一时间,三个人都默默地不语。
萧延易心中既充满了愤怒,又感到极度的痛苦:
“我本来希望能和裴兄一起奋斗,共同享受这大好河山。
但裴兄的志向并不在此,我不忍心杀他,所以才命令益州刺史把他困在益州。
今天你来了,正好可以请你去益州当这个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