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花去混黑了这件事中走出来。
到了晚上,她蜷在那张和出租屋中相似的床上,天花板上是四只魔性的猫头,她睡不着,翻了个身,窗帘上是清清的无口少猫脸,又翻了个身,面对着门,门上是华武的甜心wink脸。
肖诶幽幽地叹了口气,安全感是有了。
但真的很诡异啊。
她的猫,一个成了奴役弟弟们的资本家,一个成了道上黑涩会咪,怎么想都觉得是她这个做妈的教坏了咪啊!
正当她翻来覆去摊煎饼时,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猫是夜行动物,且爪垫静音。
因此当肖诶再一次想到花花回家跟她说妈我杀喵了然后娘俩抱头痛哭亡命天涯,试图转换思维却想到清清冷酷地对她说哪怕是妈也得给我打工这种恐怖画面,她忍不住再次烦躁地翻了个身,啪地一声拍到了什么软绵绵又硬梆梆的东西。
摸一摸,有毛。
“你压到我了。”被她压住半个胸膛的猫平静地说。
“超什么东西?!!”肖诶嗷的一声,卷起被子顿时翻出一米远。
黑夜中荧荧的是猫的鸳鸯眼,他平静地说:“是我,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