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不出个所以然也要鸡蛋里挑骨头。”
“马爱芳,你这样说,我很尴尬啊!”程飞燕尴尬地低下了头,脚趾不自觉地扣着地。
马爱芳朝小岔路口指了指,大家就都看见刘晓倩奶奶和奶奶杜大妞站在一起嗑瓜子。刘晓倩撇嘴说道:“我那儿媳,脾气太爆。”杜大妞跟着附和:“我家那个太软弱,也让人操心。”
话说面对婆婆的刁难,李秋梅婶子会选择顶嘴,据理力争让婆婆没话说。
有一次刘晓倩奶奶嫌弃李秋梅做饭盐放多了。李秋梅立刻回道:“妈,您尝尝再说,这咸淡正合适!”说得婆婆哑口无言。
刘晓倩刚开口,李秋梅就怼了回去:“妈,您别乱说,您尝尝看。”刘晓倩尝了一口,不再吭声。
而同样的事发生在二婶曹文娇身上她则会软弱地低头,不敢争辩,甚至一个人默默躲起来流泪伤心。李秋梅婶子发现后,总会拉着她劝道:“文娇,你不能这么软弱,该说就得说!”
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了橙红色,美丽而宁静。
李秋梅就来到曹文娇家窗外喊:“文娇,咱们明天去采蘑菇吧!”曹文娇在屋里回应道:“好的,明天早点起来,要多采一些,我们家孩子爱吃。”
李秋梅扯着嗓子喊:“文娇,那你忙吧!明天见!”曹文娇在屋里应着:“好的!好的!”
在屋里看电视的程飞燕感叹李婶子和二婶关系实在太好了。她想起前段时间,堂弟程爱学生病的事情。
李秋梅路过找曹文娇,发现程爱学发烧了,着急地喊道:“文娇啊!你家爱学发热了,要紧急送到程老大那里去看看。”
放学回家的程飞燕发现奶奶去寺庙还没有回家,二叔外出做小工也没在家,现在弟弟生病了。二婶身上钱不够,她也跟着着急,这该怎么办呀?
李秋梅婶子二话不说,抱着堂弟程爱学直接去了家里开的诊所,对程老大说:“大哥,记我账上,这钱我先借给曹文娇,她会还给我的。”
李秋梅着急地说:“大哥,先给孩子看病,钱我出。”
“实在太感谢你了,秋梅!”二婶曹文娇十分感动,眼中闪烁着泪花。
有的时候二婶曹文娇去洗衣服的时候听到别人说她坏话。
二婶受了委屈,独自在河边暗自垂泪,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滚落。
李秋梅婶子得知后,匆匆赶来,拉着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掌心,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她,声音洪亮地说:“文娇,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她胡说。”
曹文娇抹着眼泪,李秋梅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文娇,别哭,咱不理那些闲话。”
两人时常坐在一起,分享着生活的喜怒哀乐。
李秋梅风风火火地讲述着村里的新鲜事,讲到激动处,会用力地拍一下大腿,手在空中挥舞比划着。
程飞燕的二婶曹文娇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睛里满是专注,时不时轻轻点头应和着。
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倾听着她们的故事。
她们的友情在岁月的磨砺中愈发深厚,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依靠。
然而,命运却总是残酷的。
李秋梅的脾气太暴躁,加上家庭的贫穷,尽管一直努力与心脏病抗争,但最终还是没能撑住。
大概在2年以后,她病发去世了。
病床上,李秋梅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地拉着曹文娇的手,说:“文娇,我怕是不行了……”
程飞燕的二婶曹文娇得知这个噩耗后,心如刀绞,哭得撕心裂肺,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连续好几天都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
“秋梅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那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呀。”曹文娇心里满是悲痛和怜惜,想着以后一定要多照顾那两个可怜的孩子。
曹文娇哭着说:“秋梅,你咋就丢下我们走了……”
然而,生活还得继续,曹文娇深知这一点。
即便心中悲痛万分,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抽空去看望程小萍和程小兵。
不知道是不是李秋梅婶婶暴打了程小萍和程小兵太多次,他们俩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他们的成绩确实突飞猛进,人也听话不少。
二婶曹文娇一脸心疼地说道:“秋梅,别总是打孩子,和他们讲讲道理嘛。”
曹文娇对李秋梅说: